“不,从殿顶滑下来时候,整个人真快崩溃。但比起即将要失去富贵生活,宁可再去滑十次。”太真自嘲地笑笑,“个背弃丈夫坤道,若再离开天子宠爱,什都不是。所以得抓住每个可能,让天子和都活下去。”
太真缓慢转动脖颈,双目看着前方黑暗:“檀棋之前求过帮忙,救你命,现在也只能指望你能把这个人情还掉。”说这话时,太真脸上浮现出种坚毅神态,和刚才那个娇气软弱女子判若两人。张小敬独眼注视着她,目光变得认真起来。
“好吧,你猜得没错,是来救人。”张小敬终于承认。
太真松口气,用手指把泪痕拭去:“那可太好。如果得知有这样位忠臣,圣人会很欣慰。”
“忠臣?”张小敬嗤笑声,“可不是什忠臣,也不是为天子尽忠才来。对那些没兴趣。”
对吗?”张小敬心里紧,睁开独眼,看到太真正好奇地仰起圆脸,眼下泪痕犹在。她右手继续揉着脚踝。蚍蜉朝这边看过来眼,并未生疑。
“为什这说?”张小敬压低声音反问道。
“相信檀棋。”
张小敬怔,随即微微点下头:“那可是个冰雪聪明姑娘——不过你相信她,与何干?”
太真似笑非笑道:“檀棋她喜欢男人,不会是坏人。”
这个回答让太真很惊讶,不是为皇帝尽忠?那他到底为什做这些事?可这时蚍蜉恰好溜达过来,两个人都闭上嘴,把脸转开。
蚍蜉看他们两个眼,又回转过去。天子反剪着双手,焦虑地踱着步子,萧规还没回来。可惜是,即使只有这个蚍蜉,张小敬还是打不过,他现在体力只能勉强维持讲话和走路而已。
面对太真意外发言,张小敬发现自己必须修正下计划。原本他只把太真当成个可以给萧规增加麻烦花瓶,但她比想象中要冷静得多,说不定可以帮到自己。
他看眼前头,再度把头转向太真,压低声音道:“接下来,需要你做件事。”
“
“呃……”
“不过看得出来,你和檀棋之间其实没什。恋爱中女人,和恋爱中男人,都见过太多,她是,你可不是。”
张小敬有些无奈,这都是什时候,这女人还饶有兴趣地谈论起这个话题。太真见这个凶神恶煞家伙居然露出尴尬表情,不由得抿嘴笑下。
“就知道,你那做定别有用意。”
“所以你刚才那番表现,只是让蚍蜉放松警惕演戏?”张小敬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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