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颇为意味深长地看时与安眼,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帮洗。就咱们俩现在这关系,你是真不怕擦枪走火啊。”
时与安长叹口气,指指祁迹受伤胳膊,有些无语:“在你眼里是有多禽兽。”
祁迹撇撇嘴,拿过毛巾率先往浴室走,嘴里哼唧道:“那谁知道呢?也
“就是……就是挺少时间这闲着,下子成废人感觉有点不得劲儿,可能有点劳碌命吧,就是个闲不下来人。”祁迹说着自己都感到有些无奈。
时与安闻言,将祁迹脑袋抬起来面向自己:“没有人是天生劳碌命,只看你愿不愿意慢下来享受生活。”
祁迹闻言不屑道:“你还说呢,你才是最闲不下来那批人。”
“所以现在正在学着让自己慢下来,以前生活都脚赶脚,现在不想这样。”时与安停顿下,突然有些别扭道:“以为你知道这种改变是因为谁。”
祁迹闻言,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笑意漏出来,心情突然就变得还不错。他心想,时与安最近哄人本事真是与日俱增,这都知道以退为进化解危机。
时与安推开家门,就瞧见沙发上祖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瞪他眼,鼻子里哼出声,转过身背对着他。
时与安脸莫名,咋这是?
他放下东西,走到祁迹身前沙发坐下,把扯住又想挪屁股背对他人。
“怎?不开心?”时与安问道。
祁迹撇过头,愤愤道:“能开心?被你这搞都快失业。”
危机化解,时与安终于得到机会伺候祁祖宗吃饭。
饭桌上祁迹还在问呢,个尾音拖三沓:“这回不让去铺床?”
时与安闻言呛下,摇摇头正直道:“不,不方便照看你。”
祁迹乐死,心想你就装正人君子吧,看你能装到什时候。
显然,这个正人君子装不到什时候,晚上准备洗澡时候,时与安自己就开口问道:“帮你洗吧。”
时与安郁闷笑:“怎搞你?”
祁迹看眼脸无辜时与安,摸摸鼻子,把毛桃“夺权”事儿跟时与安说。
时与安失笑:“这就说明大家跟想都样,你现在是伤患,还伤是脑子,就是不能看电脑。”
时与安现在胆子忒大,顶着祁迹要吃人目光继续道:“而且觉得毛桃说很对,你应该学着相信每个人,而不是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
“也不是不相信他们,他们每个人都很强,知道。”祁垂着头,不知道怎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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