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上下看祁迹两眼,也明白过来祁迹意思,简直要被气笑。
“都这样,还能想那事儿呢?”
“想啊,怎不想。夜深人静,孤男寡男,共处室,同床共枕,由不得不想。”
时与安简直要服祁迹,他躺下来,伸手关掉卧室灯,接着摸摸祁迹脑袋。
“梦里什都有,乖,睡觉。”时与安闭上眼把揽过祁迹腰道。
等祁迹终于乖乖躺好,时与安先步比祁迹叹出口气。
祁迹乐:“你怎比还累?”
时与安跟着上床坐在床头,闻言想逗逗祁迹:“是挺累,没想到请尊祖宗回家。”
祁迹气笑,嚷嚷道:“怎?后悔?”
时与安看眼祁迹脸色,不像真生气,但还是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下,堪堪堵住祁迹嘴。
不是没在浴室做过。”
时与安脚底滑,差点来个就地铲。
他跟着进门拿上毛巾打湿,秉持个眼观鼻鼻观心原则开始给祁迹搓澡,心里默念大悲咒,那副如临大敌模样把祁迹乐死。
快擦到下身时候,时与安抬到天花板脑袋被祁迹把拉下来。
“行行,剩下自己冲下水就行,你赶紧出去吧,怕你再擦下去脑袋要被你自个儿拧折。”祁迹抬手赶赶时与安。
祁迹转念想,也是。
祁迹就这在时与安家住下来。
时与安每天早起半个小时给祁迹做好早餐放在微波炉里,等人起床加热下就能吃。
只有白班日子,时与安绝不在医院留到晚上
祁迹躺着回味下时与安这个吻,不是接吻,但还挺撩人。
祁迹低头看眼被子里光溜溜上半身,心里有许多不健康念头跟开火车似在他脑子里奔腾。
“诶。”祁迹长叹声。
“怎?”时与安低头看他又作什妖。
“没什,”祁迹伸出好那只手摆摆,“就是感慨下什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与安深觉这事儿不是人干,给祁迹调好热水没多说就出门,站在门口才嘱咐道:“新毛巾和内裤在台子上,你穿时候注意别摔。”
“知道知道。”祁迹发现时与安最近点不冷脸男,反而有点像老妈子。
祁迹磨磨蹭蹭二十分钟,把时与安在外头等得快踹门,才终于裸着个上半身打开门。
时与安下意识扫描眼祁迹上身,接着迅速别过眼,嘴里还不忘数叨:“你再不出来就要进去。”
祁迹有意无意地在时与安面前晃来晃去,最终被时与安把揽住往床上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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