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年轻夫妇走过来,加诺威因此没再继续说下去。米兰达趁机把将他拉走
也相信,无论对今生还是来世,这做就够。”
“不!不!不!”荣格尔斯并没有吼出来,但声音很响亮,“你这个说法不对。”米兰达扯扯埃德胳膊。她四处张望着,想看看周围是否还有别人能听见他们对话。
“你这做,是在给你,还有你病人帮倒忙,这太可悲。他们指望你这个人,是希望你能照料他们身体,这倒不假,可他们也很尊敬你。你不仅是名医生,你还应该是为人处世楷模。你拒绝接受真理,这会让你病人,还有信众陷入险境。必须要求你停止散布谎言,亵渎神明!”
“散布谎言,亵渎神明?”突然间,这场对话变得“有趣”起来,如同下象棋时碰到个水平般对手,对话基调则变得既阴暗又邪恶。加诺威轻而易举便失去冷静,就像个人在面对邪恶流言蜚语时轻而易举地名誉扫地那样。
荣格尔斯神父依然红着脸,却放低嗓门儿:“说话太直,实在不好意思,加诺威医生,但是,恐怕必须,必须尽所能去拯救亲爱、脆弱信众。”
“老兄啊,”加诺威开口,“你必须解这个社区,弄清楚你在其中位置。在这里开诊所治病救人,已经干快二十年。而你呢……你才来不久。甚至可以说,教区百分之七十五教民,你都叫不上名字。”
“知道他们灵魂是什样,这才是最重要。”
“知道他们叫什,也会照顾他们身体。是真关心他们。你只关心他们所谓灵魂。”加诺威关注范畴已经超越社会政治层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像着魔样,居然想和这个……这个白痴扯上关系。
“所谓灵魂?!”荣格尔斯大吼道,“所谓灵魂?!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你态度不对吗?难道你还没明白地狱之门就是被像你这样人打开吗?加诺威医生,你就是个……异教徒。”
米兰达拽拽丈夫胳膊,但她使力道轻得仿佛只是只飞虫落到他外套上。他努力二十年,终于在这个社区中有席之地,受众人尊敬。他们头顶上这座钟楼,主要也是由他出资修建。可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人心都是会变。难道他没有注意到周围变化吗?战事正酣,德国人,甚至是在这个社区里,影响力也在越变越小,离镇子也越来越远。他知道脚下这片土地有多不牢固,多危险。“神父,请听说,想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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