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样的好消息,宁颂蹲在家里,一边取暖,一边与宁淼与宁木一起,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闲暇。
就在这时候,宁颂收到了来自于郑夫子的信。
郑夫子在信中说了一些家常,在信的末尾,这才闲话般地告诉宁颂。
在不久之前,他的伯母不知道为何差了人回去,专门打听他的消息。
“颂哥儿可是与亲戚和好了?”
04;白鹿书院。
在离开时,其中一个人还喝了酒,抱着另外一人呜呜大哭。
“孔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书院根本就没有管我们,就把我们开除了……”
徐师兄心冷似铁,闻言,只是佯装好奇:“真的吗?你确定书院没有提前教你们?——好好学习,还需要教?”
那学子不说话了。
在信中,郑夫子好奇地问道。
宁颂捏着信,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随着六名学子的离去,书院里的气氛初时有些低落,但很快,便变得十分的积极向上。
连宁颂去藏书阁找书偶尔都没有位置。
时间一晃,到了腊月。
两次月考理顺了新生们的脾气,加上即将到来的会试是重头戏,因此这个月书院里延缓了月考。
换言之,就是等到开年了一起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