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方借口生事,时半会儿,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宁颂原本松弛情绪无法维持,匆匆地吃完饭,收拾碗筷,在第二日找到齐景瑜。
“……最近,没什事啊。”
齐景瑜被宁颂问得脸莫名。
“你伯父那里,应该也没什。”自从知道宁颂与宁世怀家人之间过往后,齐景瑜也会偶尔关注对方情况。
宁颂捏着信纸沉吟片刻,最近将信收好,放进自己床边匣子里。
他考科举是实名制,按道理说,若不是因为伯父家人提前搬走,对方应当早就知道他考中秀才事实。
拖到现在,也是阴差阳错。
知道他现在处境,也没什大不。
宁颂这样想着,脸上表情却称不上好。在下午吃饭时,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颂哥儿可是与亲戚和好?”
宁颂没忍住,皱眉头,又将这封信从头到尾看遍。
事实上,他当然没有与亲戚联系过。
准确地说,是在宁世怀家人悄无声息地离开青川县之后,双方就没有再联系必要。
可为什伯母又派人回青川县打听他消息?
宁世怀曾经在青川县当过县丞,熟悉个县具体情况,加上有妻族撑腰,在新处当县令并不困难。
“或许只是好奇你情况?”
齐景瑜安慰宁颂,让他不要想得太多。
“难道你伯父还能把你抓回去不成?”齐景瑜
“哥哥,怎?”宁淼好奇地问道。
“点儿小事,不用担心。”
宁颂对着宁淼笑笑,心中却在盘算着对方目。
如今他自己读书,有功名,按道理说不需要再倚仗宁世怀伯父,也不必担心对方故意使绊子。
可这两个小还小,没有父母教养。
怀着好奇心,宁颂回封信,在信中问候曾经恩师,又含蓄地解释两家人之间过节。
在末尾,他请求郑夫子不要理会来打探消息人,如果可以话,在试探性地问问对方目。
信发出去,过两日就收到回信。
“当然知道你家是什情况——放心,什都没有说。”
只不过,前去打探宁颂情况人在这封信到达时,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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