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月考是提醒,给了不少人机会,那么第二回,就彻底没有留情的余地了。
果不其然,随着第二次月考的结束,六名学子彻底离开了R
就连平日里跟着宁颂一起学习的苏期都写了个满头大汗。
一场月考考完,许多人的脸色都不对劲。
“……上一次考试,不是挺简单的么?”
上一次考试的内容都在课程中,稍微复习一下便能够轻松通过考试,可这一回,考试的内容变难了。
不但是需要看表面那么简单,还需要结合夫子分析的内容来答。
后重新开张了。
许多人都从藏书阁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书,剩了一笔开支,这对于原本就拮据的读书人来说,都是一件极好的事。
听说藏书阁的改革是由宁颂提起的,几位同窗们平日里再怎么对宁颂敬而远之,此时也忍不住道个谢。
“客气了,这事与我无关。”
大约是意识到宁颂这个人其实并不难相处,一来一去之间,彼此之间也交上了朋友。
换言之,考前突击不顶用了。
这一回,浪荡在临州府的几个学子们终于知道害怕了——上一回考试突击时间不够,这次他们专门提前了两天回来看书。
可谁知道,夫子出的题这么难。
“他们完了。”哪怕苏期再怎么迟钝,这一回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两次出题的变化,就好像专门将这群冥顽不灵的人扫地出门一样。
十一月,寒风凛冽。
书院中池塘冻住了,表面上厚厚一层冰。
宁颂等人穿上了冬天的厚棉衣,进入了考场——今日是第二次月考。
或许是上一次月考时留了情面,不为难人,这一回,夫子们都下了大力气。
题目多且不说,还有着一定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