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给你写信,是前段实在太忙,二是又换营地,来到与叙利亚东部接壤伊拉克边境地区。这里亦与战线非常近,在项目地点,们时常能听到由那边传来
“姓顾。”小姑娘皱眉,问他:“你到底想说什?”
他微微笑:“没什,送你句警示名言而已,新婚礼物。”
傅西洲很快就找过来,将小姑娘拉到身后,做出个保护姿势。他在怕什?怕他欺负小姑娘吗?不不不,当然不是。他不过是怕他对阮家这个傻乎乎小丫头说些什而已。
他看着两人相拥离去背影,不禁嘲讽地笑,看起来多亲密幸福模样啊,可实际呢?
虚假东西终究是虚假,迟早会露出真面目,尤其是感情。
恨着傅西洲血液才捡回条命时,他用刀子划开自己皮肤,对那人说,把你血都还给你!可傅西洲句话,就掐灭他所有气焰,他说,怎办呢,你再怎不想承认,们身体里都流着同个血液。
他再怎厌恶甚至痛恨着姜淑宁,都无法否认,她是他母亲,她是给予他生命那个人。
如果有得选择,他不想生在这样个家庭,不想成为这样个母亲儿子。如果有得选择,他宁愿永远留在海德堡,做个做饭、画图、酿酒、制作手表手艺人,与她过着最平凡却安宁幸福生活。
果然如姜淑宁所料,因为顾阮阮对这桩婚姻坚持,不久后,傅凌天做东,邀请阮老到家里来吃便饭,实际上就是缓和下两家关系,让这桩婚姻继续。
在这次家宴上,傅云深第次见到顾阮阮,这是个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年轻很多女孩子,拥有双天真纯粹眼睛,看就是未经世事小姑娘,对他赤裸裸打量十分不习惯。
他回到自己书房,给乔嘉乐拨个电话。
他倒是想要看看,阮家那个小丫头到底能走到什程度,她真明知欺骗也无所谓吗?
爱使人快乐,使人痛苦,使人盲目。
云深:
见信如晤。
饭后他在花园里,碰上也出来散步顾阮阮,他指着傅宅灯火通明屋舍楼宇对她说:“你看,这个屋子表面看起来很明亮温暖是不是?”
她似乎很不喜欢他,不,甚至有点害怕他,她并不想同他交谈,但是出于家教与礼貌,她还是点点头。
“可实际上,谁知道呢!”
她不做声。
他叹息声:“人也是样,表里不。不,人心可比房子复杂多。所以呀,阮家小丫头,你可得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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