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护士台,跟值班护士说:“麻烦你多照看点朱医生。”
小护士点头笑着说:“傅先生,不用您说,们也会照顾好朱医生。”
伤风感冒再怎打针,前前后后也拖延个礼拜才好彻底。因为奶奶过世,李主任放朱旧几天假,本想让她好好平复心情,哪知还是在医院里度过。
临上班前天晚上,朱旧坐在灯下整理奶奶遗物,老太太东西不是很多,她最宝贵,也就是她药柜,其余身外之
她看着他,怔怔,神色里几分恍惚,过会儿,才答:“头痛,全身都痛。”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嗓子也沙哑得厉害,很疼。
他给她倒杯温水,扶起她喝点。
“是病毒性伤风感冒,你怎搞?”
她身体向来都很好,很少生病。
她没做声,在山顶坐夜,吹夜风,不生病才怪。
去哪里?等你好久。”她很急切样子。
她看眼姑姑,见她眼睛也微微红肿,黑眼圈浓重,便柔声问:“姑姑,什事啊?”
朱芸在院子里走两步,说:“这个院子嘛,老太太临走前也没有句话……”
朱旧震惊地看着朱芸,心里涌起阵阵冷意,奶奶尸骨未寒,她竟然就动这份心思,真是……
朱芸撇撇嘴,那心思也毫不隐瞒:“朱旧,你看,你表弟念高中,以后还要上大学,们家情况你也是知道。这院子迟早要拆,那可是大笔钱,也不贪心,只要半。按道理来讲,也有半。”
“你怎在这里?”她看向窗外,外面是浓黑夜,自己竟然昏睡整天。
“你姑姑打电话给。”他之前嘱咐过朱芸,让她照顾点朱旧,有什事情就给他电话。
哦,对,朱芸现在可是他公司旗下员工。
“有点累,还想睡。你回去吧,感冒不是什大事,打针,过几天就好。”她疲惫地说,又躺下去。
他点点头,给她掖好被子,离开输液室。
朱旧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她咬咬唇,极力隐忍着怒意,疲惫地说:“姑姑,现在很累,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说完就要走进屋子,朱芸却把拽住她:“迟早要说事情,为什要等以后?朱旧,还是说,你想要独吞!”
她深深呼吸,大力挣脱朱芸,她挣,她不肯放,拉扯间,她好不容易甩掉她手,身体被惯性带着往后退几步,她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就往地上倒下去……
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身在医院里,傅云深坐在病床边。
他问:“感觉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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