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西非国家,之前经历长达十几年内乱,人民饱受战火之苦,直至几年前才结束内战。如今就算结束战争,境内也是很不安全
朱旧在餐桌前坐下,喝口咖啡,熟悉中味道,她说:“你这个煮咖啡手艺,不去开咖啡馆真有点可惜。”
“有些事情是私人喜好,如果做太多,估计就变味。”他笑笑,说:“说吧,怎忽然跑过来?不是很忙吗?”
她垂着眼睛,慢慢咬口吐司,轻声说:“司朗,奶奶去世。她欠你那顿酒,再也喝不。”
他愣,太突然,下没反应过来,很久才说:“怎没有告诉?”
“奶奶在为她做手术时死亡……之后忙葬礼,又病。”
好。那你接下来有是时间,正好有事情要拜托你,见面说。”
她挂掉电话,给傅云深发条短信,告诉他自己离开阵,不用担心她。她没有等他回复,关掉手机。
她在深夜抵达旧金山,季司朗车已经等在机场外面。
“困死,有什话等睡醒来再说。”她说完这句,就拉上衣服后面帽子,蜷在副驾驶上睡过去。
她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这觉睡足足十个小时,睁开眼,窗外阳光大盛。
她简单句话解释,听得他却无比难受与心疼。作为主刀医生,任何个病人在自己手术中死亡,都会很难过,更何况那人是她最亲人,该有多痛苦与慌乱。
她转移话题,问他:“你好好怎忽然离职?”
他说:“家里老是逼婚,心烦。打算离开旧金山。最主要原因是,想重返无国界医生组织工作,已经提交申请书,现在在等待被派遣。”
朱旧点点头,说:“你陪去趟利比里亚吧。不会太久,大概四五天。”
他吃惊地说:“利比里亚?去那里干什?”
她走出房间,看到季司朗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她边往洗手间里走,边说:“咖啡,两片烤吐司,如果有水果话切盘。谢谢。”
他从手机上抬头,只来得及看见她背影,她身上穿着睡衣,短发乱糟糟,用懒洋洋声音问他要早餐吃。
他忽然就有点走神,看着窗外投射进来大片阳光,把木地板晒得微微发烫,她穿着家居服、揉着睡乱头发,走进洗手间去洗漱。
这样画面,让人心里发软。
水声响起来,他醒醒神,起身为她准备早餐。很快,咖啡香弥漫屋子,面包机“叮”声,吐司烤得黄黄、香喷喷。他把苹果、猕猴桃、香蕉切得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