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约翰·霍尔（John A. Hall）：比较历史社会学：一种个人的观点（6 / 24）

备将之付诸实践。这正是列宁在《怎办？》中已经提出：工人行动可能导致国家崩溃，但是个崭新世界只能够由——也确实是由——布尔什维克党提供对替代性未来想象所成就。相似观点也可以用来评述雅各宾派和反对沙阿主要神职人员。

第二个代表性发现与之相关。尽管列宁对g,m本质有着非凡洞见，但他路径缺少个重要方面：说工人没有自己g,m意识是不对。在列宁有生之年里，俄国工人有时是真正具有g,m性，尤其在1917年他们在街上设起路障时候，他们制造权力对立。那为什工人g,m意识还会变化呢？其中最显著解释就是去比较性地看待在1914年之前发生工人阶级运动。1914年以前，国家力图控制人民，而不是像两次战争之间时期那样动员人民。据此，可以很容易就构造系列阶级意识不同层次(Mann1993)。在美国，阶级意识几乎不存在。白人男性在19世纪30年代获得选举权，将国家变成他们自己国家，并因此把斗争限制在工业领域。在英国，当国家短暂地威胁到工会权利，工党就出现，但它尚缺任何形式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这个分类另端，则是德意志帝国和沙皇俄国。反社会主义法规在1878—1890年期间确实在工人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之间建立联系，使得德国社会m;主党在退回到改良主义之前度看起来像是社会主义转型代理人。俄国也有类似变化：当国家允许工人拥有组建工会权利时，工人是改良主义，当独裁z.府过于残酷以至于工人们不得不对抗国家时，工人则是g,m(McDaniel1988)。们很容易观察到其中逻辑。多数人害怕被杀死，在改革这个选项可行情况下，人们会更倾向于改革。因此，阶级意识既来自纯粹经济因素，也同样来自政治排斥。对此立场，古德温(Goodwin)说得最清楚。他研究说明，人们只有在“没有出路”时候转向g,m(Goodwin2001)。而更完整带有社会学洞见观点则更全面。社会运动会带有与它们互动国家身上特征。包容使改良主义政治得以存在，因此驯化激进主义；相反，排斥将导致政治化，最终引向对国家攻击。这个理论洞察来自赫希曼：发言权创造忠诚，而发言权缺失带来政治化。值得注意是，赫希曼在他著作《退出、呼吁与忠诚》中所使用概念是“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