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像平常那样聊聊音乐。”王鹿说。
“但是做不好。”虽然这样说,却把那则启事看遍又遍。王鹿很快说服。天黑以后,们收拾好东西,在山里走长长段路,坐公交车去潇潇打工俱乐部借录音机。起点风,风依然是烫,把头发和皮肤都吹得干燥清洁。等车时候,王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包中南海,给根,潮潮。没抽过烟,那个时候却因为心里涌动着热情,觉得非抽不可。后来们站在车厢靠窗位置吹风,穿过隧道以后,是月光下玄武湖。趴在栏杆上,感觉自己在场梦里,想这是因为王鹿,似乎与王鹿在起,四周万物也随之如梦如幻。
防风林说是在南大隔壁,其实坐车到南大门口还要再走上二十分钟,在个居民小区里。经过夜晚芬芳植物,以及段混合着霉味和湿气地下通道,便是防风林。这里半在地下,半在地面,原本是仓库,被改造成俱乐部,走进去便是缓坡,摆放东西和人都处于随时会倾塌状态,直到坡底有个小小舞台,放着套蒙灰鼓架,看样子很久没有正经演出。只在刚认识潇潇时候跟着他来过次,当时有两三桌人围在起打扑克和喝啤酒,潇潇说他们都是老板朋友,群诗人和导演。但是在看来,那里烟雾腾腾,和棋牌室没有两样,后来就再没去过。
然而和王鹿起就不样。等们视线适应昏暗,王鹿便置身于堆破烂中间热情惊叹:“这里好像后海。好像伍德斯托克。”和潇潇明明知道这里和后海或者伍德斯托克毫无关系,但们看到王鹿高兴,也都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就好像自己也和平时不样,自己成后海伍德斯托克主人。
但是潇潇那天晚上确实看起来有所不同。不是说他外貌,他还是那样,理着过时郭富城头,身上所有衣服和裤子都嫌短,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临时穿下旧衣服,但是干净平整,连同他球鞋,都像是洗过很多遍。分辨不清是因为王鹿存在,还是以王鹿眼光来重新审视他,觉得他贫如洗,又绝对纯洁。连同周围环境也变得不同。挪开几个潮湿靠垫,找到块干燥地方坐下。风扇吹出热风把墙上糊着报纸吹得哗哗响,视平线上方有排扁扁窗户对着外面街沿,从那里透进夜晚微弱光。
告诉潇潇们要参加电台主持人比赛,潇潇也很来劲,他从破烂堆里找出台双卡录音机帮们录音,多年没人用过,但插上电源以后功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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