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达成和平协议太难,因为否决点太多,只要方不合作,其他三四方好不容易达成协议就会被作废。也正是这种碎片化状态,给塔利班可乘之机。
今天,塔利班能够卷土重来,也和普什图人民族主义相关。塔利班从普什图地区起家,其成员主要是普什图族,其藏身之处也主要在普什图地区。有民调显示,尽管在整个阿富汗,塔利班同情者到2019年只有15%左右,但是在部分普什图省份,这个比例可以高达50%左右。正是普什图地区提供人员、物资、安全乃至心理支持系统,使得塔利班能够在最艰难时刻存活下来并东山再起。
两种乌托邦对撞
回顾阿富汗国家建构进程为何如此困难重重,们发现至少四重因素:第,多山地形使得中央集权式z.府难以形成,造就部落主义政治传统;第二,大国对冲地缘位置使得内战往往成为大国代理战争,战争难以打出胜负,,bao力垄断格局难以形成;第三,苏联入侵激起宗教狂热主义,毒化阿富汗文化土壤,使世俗政治力量难以建立;第四,多民族国家结构,又使得各方政治力量难以就权力分配方案达成共识。
阿富汗困境也帮助们分析其他国家国家建构瓶颈。无论是特定地形地势、地缘位置,还是宗教极端主义以及民族主义,都广泛存在于许多其他国家,阿富汗不幸在于,它把这些因素合而为,也因此沦落为当今世界上最顽固“失败国家”之。
不过,阿富汗国家建构真完全无可救药吗?也未必。阿富汗自己1978年之前长达半个世纪相对和平稳定,就是这种可能性证明。特定地理因素虽然使中央集权式国家难以形成,但是部落自治式治理结构也未必不可行。仔细分析,让阿富汗跌入今天这个旋涡,主要不是静态地理因素,而是两种极端主义对撞——苏联式极左浪潮以及伊斯兰原教旨主义。
这两种极端看似南辕北辙,在点上却彼此相似,那就是它们“改造世界”狂热,那种用理性、用纯净道德理想、用原教旨主义去重新书写历史热情。这种冲动摧毁阿富汗原有政治秩序,却发现在人心面前,,bao力会抵达它限度。很多国家都经历过极左主义或者宗教原教旨主义,但是把这两者在短时间内都经历遍国家,却似乎只有阿富汗,简直相当于个人被两辆卡车分别碾压遍。更糟是,这两种力量在阿富汗发生遭遇战。关于这场遭遇战,有个学者比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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