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后来，他向侯学中打听女助理
情况。侯学中说，去干你活，什
女你也敢想？上次来，女助理上身穿着黑色风衣，下身穿着侧面开口紧身黑色长裙，长发盘在脑后，道姑头。叶书记讲话，她站在
旁，腰板挺直，扫向大家，眼神和王能好交汇过几次，不时嘴角上扬。匆匆见，这多天，王能好晚上没事，些不知真伪细节，又在脑海中补充
不少，她颧骨有点高，法令纹明显，嘴唇涂着口红，眼神像是床当季棉花做成被子，让人躺进去就不想再起来。
同屋工友老孙，家是徐州，和王能好同龄，儿女，儿子在武汉念大学，女儿在老家上高中。老孙说起儿女，脸上褶子能种几垄麦子。其余工友，不是谈着对象，就是也结婚，无不心有所属。晚上歇工，他们在宿舍里喝白酒——附近超市没有买散装，食堂小史从八公里远郊区市场进菜，帮他们捎白酒。半个月，王能好和工友们喝掉三桶两升装牛栏山二锅头。酒后聊起女人，问王能好平时怎解决。王能好回，肏又不是你们老婆，瞎操什心？工地旁边有个青年公寓，五层楼，四方形，中间镂空。公寓入口处，有个样板房，比比例展示公寓内部，面积二十多平，上下两层，楼是卫生间、洗手台、沙发，二楼是床、写字桌。装潢设计走现代简约风。现在工地就是照样再建几个这样公寓。
晚上八点多，在市区上班青年男女下班，陆续坐地铁回来。王能好他们趁着酒劲，坐在公寓入口处马路沿上。穿着体面、挎着包、面无表情年轻人，在他们灼热目光注视下走进公寓。望着那些亮灯窗口，王能好想象这些年轻姑娘们走进房间后情形，她们会先脱掉鞋子……想象总是在她们行将褪去衣服时停滞，这过于考验他想象力。王能好看着样板房，不止次幻想自己也住进去，和晚上走过他面前某个姑娘共处室。当从保安口中得知，月租金要三千多时，他打消在这里住念头，问老孙，这些人个月能赚多少钱，舍得租这贵房子？老孙回，这不贵，租在这里就是图便宜，要是在市区，个月起码七八千。王能好无法想象，干什工作能赚这多钱？花这多钱租房子，心想，还是在老家好，地方宽敞，就这些装修和家具，花钱也能弄成这样。王能好感慨说，这些人也不容易。老孙说，来大城市，都不容易。王能好说，这都几点，才下班。老孙慢条斯理，瞥他眼说，自己光着腚还嫌别人穿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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