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已停止跳动。”
医生郑重地宣言，然后看
眼墙上
时钟。
“死亡时间，点十五分。”
他用履行事务语气说完，微微低下头。
“妈妈！妈妈！”
“如果有办法，
们当然会用。”医生很为难地说，“咽喉堵塞导致死亡确让人很难接受，但事实上，这是老年人常见死因。毕竟老人家吞咽力量和呕吐力量都很弱。曜子女士已经八十多岁，又过着卧床不起生活……只能说，她已经很努力，不如让她少受点折腾吧。”
既然医生都这
说，证明真已经没办法吧。寻惠心中有唯答案。她对紧紧咬着嘴唇不回话满喜子说：
“姐……就这样吧。送她走吧。”
满喜子满脸沉痛地点下头。
“那请两位到这边来吧。”
被医生请进去。
她们被领到个设有办公桌、类似诊室空间。
“请坐吧。”
医生开口后，寻惠把圆凳让给满喜子，自己坐在折叠椅上。
“是这样，根据急救队报告，梶间曜子女士今日十二点半左右在病床上吐出中午吃杂菜饭，呕吐导致咽喉堵塞，进而陷入呼吸困难状态，是这样没错吧？”
满喜子扑在婆婆胸前，发出呜咽。
寻惠只是默默地看着这切。原来现实生活中，真存在如此戏剧性场景啊……她故意在心中默念着这句冷静观察。如果不这样，她就难以抑制内心不断涌出情绪。
医生放弃兀自沉
医生站起身，引导二人走到帘子另侧。
另侧是抢救室，油毡地板反射着冷冷微光，随处摆放着各式医疗器械和氧气瓶等物品。房间深处是婆婆躺着轮床，周围站着好几名医生和护士。
寻惠和满喜子来到婆婆身边，背后帘子被拉上，正在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人都停下动作，后退步。
婆婆微微睁着眼，面上已是副死相。
这个人已经不知道自己躺在这样地方……寻惠看着那具没有灵魂躯壳，暗自想道。
寻惠只用“对”回答医生平淡话语。
“后来急救队赶到时，老人家已经没有呼吸，也几乎没有心跳。运送过程中，队员直进行人工呼吸等急救措施……运送到这里时间大约有二十分钟……他们直进行急救措施，可是心脏始终没有恢复自主跳动迹象，这个……”
寻惠感到空气变得异常沉重，身体动弹不得。
“非常遗憾……现在只能询问家属意见，看要不要结束抢救……”
“那怎……”满喜子硬挤出声音，“没有别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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