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可以避免负面的刻板印象”。最后,经验证明大多数女性(即使她们自己不承认)都知道,至少是隐晦地知道这一点:通过配合父权制,女性能获得短期的个人利益。只不过这当中存在一个小问题,那就是能获益多久不由自己做主。
研究发现,参与倡导多元化的行为会提醒人们注意到对方的女性性别,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桑德斯认为希拉里·克林顿只不过是在说“投我一票,我是女人”——而数据显示,她肯定没有这么做。新闻评论网站Vox的记者戴维·罗伯茨对希拉里演讲的词频分析显示,希拉里“主要谈论的是工人、就业、教育和经济,而这些正是她被指责忽视的东西。她提到就业的次数达到近600次,对于种族主义、妇女权利和堕胎,则分别提到几十次”。美国作家丽贝卡·索尔尼特在《伦敦书评》关于这次选举的文章中指出:“人们总以为她一直在谈论自己的性别,但事实上是其他人对此喋喋不休。”[21]
所有这一切意味着,从更高的层面上来说,m;主不是一个公平的竞技场:它对参选妇女有偏见。出现这种问题,是因为男性和女性立法者不可避免地会赋予政治不同的视角。女人的生活与男人的不同,因为毕竟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不同。他们的待遇不同。他们以不同的方式体验世界,这导致了不同的需求和不同的优先事项。就像一个男性主导的产品开发团队一样,一个由男性主导的立法机构也会因为性别数据缺口而导致其无法充分地为女性公民服务——世界上大多数z.府都是男性主导的。
截至2017年12月,女性在世界各国议员中平均占23.5%,但这个数字中隐藏着显著的地区差异:北欧国家的议会中女性平均占41.4%,而阿拉伯国家的议会中女性平均占18.3%。[22]在31个国家中,女性占议员总数的10%或更少,其中4个国家根本没有女性议员。而大多数国家几乎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来弥补这种情况。
2017年,英国妇女与平等委员会发布了一份报告,就z.府增加女性在议会中的席位提出了6项建议。[23]这些建议均遭到拒绝。[24]当中一条是z.府允许地方选举和大选一样出现全女性候选人名单,并延长其合法时效——目前是到2030年。在英国体制下,每个政党为每个选区举行一次内部选举,以决定哪位候选人将代表他们参加大选。如果一个政党想要确保其大选候选人是一位女性,在这些内部选举中就会使用全女性候选人名单。
在1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