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喂养的工作了),似乎有理由根据谁实际上怀胎、谁(同时还)是主要的照护者,来决定谁应被政策惠及。而到目前为止,这种事还没有发生。
这并不是说父亲的陪产假不重要。当然重要。除了简单的公平问题(父亲应当有权参与孩子的生活),我们的数据还显示,适当的带薪陪产假对女性就业有积极影响。到2016年,瑞典的女性就业率已接近80%,在欧盟中最高。[94]同时,瑞典也是全球陪产假休假率最高的国家之一,90%的父亲平均休3到4个月的产假。[95]相比之下,经合组织国家中更典型的情况是,五分之一的父亲休陪产假——澳大利亚、捷克和波兰的这一比例只有五十分之一。[96]
这种差异并不奇怪:瑞典有着全世界最慷慨的陪产假政策(而且在推出时,也是最具创新性的)。自1995年以来,瑞典专门为父亲保留了1个月的育婴假(支付90%的工资)。这个月的假期不能转给母亲:父亲必须休假,否则假期就会作废。2002年,陪产假增加到2个月,2016年进一步增加到3个月。[97]
在“要么休假,要么作废”的陪产假政策出台之前,瑞典只有大约6%的男性休陪产假,尽管事实上这类休假自1974年就已存在了。换句话说,没有z.府强迫,男人是不休陪产假的。这种情况在冰岛和韩国也出现过,冰岛引入的“父亲配额”使男性休产假的数量增加了1倍,而在韩国,自2007年引入父亲专用产假以来,男性休产假的数量增加了2倍多。[98]然而好数据也会被忽视,2015年英国z.府出台了一项合并产假政策,但没有专门针对男性提供陪产假。结果可以想见,休假率“低得可怜”,在合并产假实施后的12个月内,每100个男人中只有1人提出休假。[99]
在日本,引入“父亲配额”并没有取得显著的成功,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该计划既没有考虑性别收入差距,也没有考虑女性的实际身体情况。夫妻最多可能享受14个月的合并假期,而其中专为新手父亲保留了2个月的假期,但在前6个月的假期过后,发放的生育津贴会从原先总工资的三分之二下降到一半。考虑到女性需要从怀孕和分娩中恢复,而且可能正在哺乳,她们最有可能先休产假,而这会让家中挣钱较多的人(日本男性平均比日本女性多挣27%)在收入上承受最大的打击。[100]因此,只有2%的日本男性休了他们本应休的那几个月假期,也就不足为奇了。[101]日本极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