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汁沿着只玻璃杯边慢慢流下来,这他也看见,他眼睛很少放过什。
把杯子放在他面前,把自己杯子放在桌子另边,再把那束花插在放水外面印有唐老鸭图案果酱瓶里。她靠着切菜台,用只脚站着,俯身脱下只靴子,然后换那只赤脚站着,以同样程序脱另只靴子。
他喝小口茶,望着她。她大约五英尺六英寸高,四十岁上下,或者出头些,脸很漂亮还有幅苗条、有活力身材。不过他浪迹天涯,漂亮女人到处都是。这样外形固然宜人,但是真正重要是从生活中来理解力和激情,是能感人也能感动细致心灵。因此许多女人尽管外表很美,但他觉得她们并无吸引力。她们生活经历不够长,或者还不知生活艰辛,因此没有这种足以吸引他气质。
可是·约翰逊身上确实有足以吸引他东西。她善解人意,这他看得出来,她也有激情,不过他还说不上这激情究竟导向何方,或者是否有任何方向。
后来,他告诉她他自己也莫名其妙,那天看着她脱靴子时候是他记忆中最肉感时刻。为什,这不重要。这不是他对待生活态度。“分析破坏完整性。有些事物,有魔力事物,就是得保持完整性。如果你把它个部件个部件分开来看,它就消失。”他是这样说。
她坐在桌旁,只脚蜷在下面,把缕落在脸上在头发拢回去,用那玳瑁梳子重新别好。然后又想起来,到最靠近柜子上头拿下个烟灰缸放在桌上他能够得着地方。
得到这默许之后,他拿出包骆驼牌香烟来,向她伸过去。她拿支,并注意到微微点潮湿,是他出汗浸。同样程序。他拿着金色吉波打火机,为稳住打火机碰到他手,指间触到他皮肤,然后坐回去。香烟味道美妙无比,她微微笑。
你到底是做什——是说摄影做什?
他看着他香烟静静地说:是个合同摄影师——给摄影,是部分时间,有时有想法,卖给杂志,然后给他们拍照,或者他们需要什,就找让为他们拍照。那是个相当保守刊物,没有很多发挥艺术表现力余地。但是报酬不错,不算特别优厚,可是相当不错,而且稳定。其余时间就自己写,自己拍,然后把作品寄给其他杂志。生活发生困难时候就做合作项目,不过觉得那种工作太束缚人。
有时写诗,那纯粹是给自己写。时不时也写写小说,不过好像没有写小说气质。住在西雅图北部,相当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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