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十点钟的时候,每个人都被锁进了房间,她是最后一个进房间的,然后我就到楼梯平台上坐下,之后两个钟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你始终没
“那现在她的尸体差不多也该被冲到岸上了。”考利单手握拳掩住嘴打了个哈欠,“就外面那样的大浪?”
玛丽诺举起一只手,好像要说,哦,抱歉,小伙子们。然后她说道:“我只是觉得该把这点提出来。”
“谢谢你。”考利说道,“执法官先生,请您继续提问吧。今天可是漫长的一天啊。”
泰迪瞥了恰克一眼,恰克斜睨着回望了他一眼。一个有着,bao力史的失踪女病人还在这岛上逍遥,可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只想早点上床睡觉。
泰迪说道:“甘顿先生已经告诉我们,他深夜十二点检查过索兰多小姐的房间,发现她失踪了。房间窗子和门上的锁都没有撬开的痕迹。昨晚十点到十二点间,甘顿先生,你是不是无时无刻不盯着三楼的走廊,没有走一点点神?”
们呢。”
泰迪站直了身子,“我是联邦执法官爱德华·丹尼尔斯。这位是我的搭档,联邦执法官查尔斯·奥尔。”
恰克朝员工们轻轻一挥手,又插回口袋。
泰迪问道:“副院长,您和您的手下在岛上四处都搜查过了吧?”
“当然搜过了。”
几个人的脑袋扭向了甘顿。让泰迪十分困惑的是,有些人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好像泰迪是一位小学三年级的教师,问了班上最出风头的学生一个问题。
甘顿垂眼看着自己的双脚回答:“唯一一次我的眼睛没有盯着走廊,是在我走进她房间,发现她不见了的时候。”
“那得花上三十秒吧?”
“也就十五秒。”他的目光转向泰迪,“那个房间不大。”
“除此之外呢?”
“都有什么发现?”
麦克弗森坐在椅子里伸了伸腰。“我们没发现女病人在逃的任何证据。没有扯破的布片,没有脚印,也没有压折的花草。昨晚海浪汹涌,海潮直逼岸头。游泳逃走绝不可能。”
“但她可能尝试过游泳。”此话出自护士克里·玛丽诺之口。她身材苗条,一头红发。刚进屋时,她把盘在头顶并用发夹夹住的红发解开,将帽子平放在膝上,手指懒散地梳理着头发,透出一丝倦意。这让她成了屋子里每一个男人偷瞥的对象,手指梳理发丝的慵懒模样就像在说她此刻需要一张床。
麦克弗森说道:“这话什么意思?”
玛丽诺的手指不再在发丝间穿梭,双手垂落到膝上。“我们怎么知道,她没有试图游泳逃跑,结果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