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说:“不用省钱,家中现在多做几件袄子还是没事。”
“那也不行。”柳鱼边帮他解扣子边说:“算过,若是照你如今日赚百五六十文这个日钱来算,刨去下雨下雪不好出摊日子,那年底该是刚好能买头骡子。”
不是为着自己也能与他起去县城,而是,“这样就不用日日拉板车。”
天寒地冻,什都不干纯纯走路去县城赶个来回都极是辛苦,何况李青山去时来时还都要拉着重达百多斤东西,委实辛苦。
柳鱼嘴上虽不说,心中却是……
打水往屋里提,他前天刚大洗过次,今日只擦擦身子便行,这都是给柳鱼提。
可怜苦劳力出完就被柳鱼轰出去。
柳鱼痛痛快快地洗澡,心情也好,开门叫李青山进来擦身体。
他刚洗完头发现在还是不能出去。
李青山撇嘴,故作委屈地说:“洗澡许你在屋里,你洗澡都不许在屋里。”
“你心疼!”李青山双眼含着笑意,无比肯定地说。
柳鱼耳朵红,抓着李青山衣裳盘扣手紧紧,最后放手道:“你自己脱去吧!”
“…”柳鱼脸红,“又不偷看你!”
他刚洗过澡,脸蛋红红,散发着香气,还终于穿上丛春花给他做新袄子,碧色、浅浅颜色当真是极衬他。
李青山看得两眼发直说:“好看。”
又亲口人,才道:“回头再做两件新袄子吧。”
件袄子连外面带里子再想塞厚实点棉花得小两百文呢,他有两件新,拆两身以前小薄袄再缝成件厚,个冬季够换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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