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好会儿,徐应白那运筹帷幄脑子也没在付凌疑身上想出什花来,反倒又惹得头有些疼。
陈岁和步思时说过他不能思虑过重,不然
雅室内,放在案几上茶已经冷。徐应白却又斟杯,正要喝时候,只手轻巧地从他手上把茶杯顺下来。
徐应白掀开眼皮看看那被重新放到桌上茶,也没生气。
付凌疑跪坐在他对面,周身漫着强压也挥之不去戾气。他把杯盖放好,压着冷戾声音解释:“这茶冷。”
这声音出,徐应白觉得整个雅室都冷,茶壶里面都能倒出冰碴子。他挑挑眉,伸手拿个空茶杯转会儿,把杯子扣回去,声音清润温和:“从前未觉,你还爱管这些小事。”
付凌疑目光没离过徐应白刻,他顿会儿,尽量把声音放得温柔,却显得略有僵硬,把进来换热茶小二吓得起身鸡皮疙瘩:“这不是小事。”
边直起身来,朝萧陆行道跪礼,“应白恳请侯爷前往嘉裕!”
萧陆大惊失色,想要将徐应白从地上扶起来,徐应白却以手覆额,向萧陆叩首。
这可是大礼,萧陆惊诧地看着这谪仙般人跪地求他。
“应白无人可信,无人能用,只能靠侯爷。”
徐应白此言让萧陆长叹声。他确实明白些徐应白难处,如今重病未愈,还要为朝廷上下奔波,翻找满朝文武也找不到能替代他去往嘉峪关人……也正是因为这样,萧陆想,这才走投无路找自己吧。
徐应白闻言将目光定在付凌疑身上。
实在是奇怪极。
怎能差别这大呢?徐应白皱着眉头思索,按道理来说,前世今生付凌疑应当是个性子才对,怎前世那个开始对自己横眉冷对,性子好不容易才被磨好,今生这个却乖得有点不像话……甚至对自己很关心。
好生奇怪。
难不成这世付凌疑转性?
况且上次在宣政殿,若不是徐应白反应够快,或许自己就得因为句失言招来满门祸患。
思及此,萧陆已下要去嘉裕心思……横竖不过是死,若是不接这道圣旨,皇帝那边也有文章可做。况且若嘉峪关失守,中原沦陷,倒不如搏把,前往嘉裕,也算全“忠义”二字,不辱没门楣!
“那萧某家人,就仰仗太尉大人!”萧陆向徐应白抱拳道,“萧某定会竭尽全力守好嘉峪关。”
两个人对着舆图聊会儿布防,萧陆边听,边不自觉点头,感叹这文官堆里面,竟真出个武将!
说快个时辰,萧陆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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