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找来大夫很快就到,给魏珩开两幅药膏,冻疮手被仔细地包裹起来。
谢静微玩累,被李筷子提溜过来找徐应白,进偏厅就看见魏珩坐在椅子上,徐应白神色关切地在和魏珩说话。
谢静微霎时警惕起来,大喊道:“师父你不是说你没有收新弟子吗!!”
徐应白毫不留情地给谢静微个脑瓜崩:“大喊大叫成何体统,这是七皇子魏珩,你得给人家行礼。”
徐应白闻言便知是魏珩,多日没见,他原以为是魏珩不愿意,没想这小孩竟来。
是疏忽,徐应白有些懊恼,魏珩虽是皇子,但实是不受宠,出宫又要避开皇城守卫,以免被有心之人发现说皇子私自联系朝廷重臣,想必不易。
到偏厅,果然见魏珩身灰扑扑袄子,脸上两道血痕,手指被冻得青紫,生冻疮。
他见徐应白进来,起身行个礼:“老师。”
“不必,”徐应白连忙把魏珩扶起来,转头对着刘管家道,“刘伯伯,烦请去外面请个大夫。”
凌疑因为发烧,被徐应白准在屋里面休息。此时徐应白坐在廊下,和上门拜访梅永喝茶。
两个人聊会儿政局,又聊到这场大雪,梅永意味深长道:“听闻汾州,定襄郡,云中郡这几处最受雪灾之害地方出个良善粮商。”
徐应白八方不动,淡然道:“是吗?”
梅永道:“那粮商布粥十里,救许多百姓。”
徐应白垂着眼睫,眉心点朱砂越发鲜红:“那自是极好。”
魏珩摇摇头:“不用请大夫,都是点小伤。”
徐应白却坚持:“要请。”
魏珩自是拗不过徐应白,只好乖乖坐在自己位置上等着。
徐应白亲自热壶茶给他,魏珩手忙脚乱地接过来。
他很少收到这样善意,感激地看徐应白眼。
梅永见徐应白副与无关样子,忍不住叹口气:“房如意之流上疏赈灾,若是真得赈银,不知要侵吞多少,再加上地方克扣,最后到百姓手里,寥寥无几,和不赈灾毫无区别。”
“也不知道是谁……”梅永将茶饮尽,“把皇帝赏银子全拿去买粮,运到雪灾之地,还挨顿骂。”
“梅先生。”徐应白无奈。
“你性子,”梅永见徐应白不乐意再说样子,忍不住道,“怎和谢旷样倔!”
梅永坐快个时辰,和徐应白谈点朝堂之事,便起身离开。梅永走,刘管家就凑上前来对徐应白说:“公子,有个自称是您弟子少年上门找您,老奴自作主张引他到偏厅等您,您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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