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沉默瞬,敲谢静微个脑瓜崩,“回去多读几本书,不要问为师这样话。”
谢静微捂着脑袋委委屈屈“哦”声。
第二日雪便停。
谢静微兴奋地在院子里面堆雪球,李筷子陪着他玩,付
他挑挑拣拣掐头去尾地把事情说出来:“做个噩梦……被魇住,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已经醒。”
徐应白手指敲在藤椅扶手上,付凌疑神色不似作假,况且自己在付凌疑身上下毒——虽然那毒并不是真,但以付凌疑来看,他小命捏在徐应白手里。为解药,付凌疑用不着背叛自己,也用不着对自己撒谎。
因为实在是很不划算。
于是徐应白起身,手把谢静微提溜起来:“那就不打扰你休息,稍后会有人把药送过来。”
付凌疑紧绷肌肉随着徐应白出门放松下来。
得吓人,“你昏快三个时辰,也该饿,吃点东西吧。”
主食是熬得浓稠莲米粥,佐以些小菜,付凌疑喝完以后,抬起头,看见徐应白坐在藤椅上,手指有下没下敲着扶手,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是道审视目光,带着上位者特有威压和肃杀之意,冷冷地落在付凌疑身上。
徐应白很少这样看人,他骨子里面虽然有些淡然疏离,但在所有人面前大都是温和有礼样子。在付凌疑记忆里面,即便是在前世最风雨飘摇时候,除却主杀伐决断教训下属之时,徐应白大部分时候仍旧是温和淡然君子模样,少有如此冷肃模样。
付凌疑手无意识地蜷缩下。
门外谢静微咬着笔杆道:“师父,您看起来也没多信任他嘛,为什要把他留在您身边呢?”
徐应白揉着谢静微脑袋,轻声道:“自然是因为他武功高,杀人越货事情办得利索,再加上你师父又没有三头六臂,暗部那边得有人管训。”
他叹口气:“你也知道为师武功不好,要是碰上人找为师麻烦,总得有人护着为师。”
“还有……为师留着他,自然是因为他有用处。”
“这样啊,”谢静微皱着小脸,“那师父老想着送走静微,是因为静微没用吗?”
而后他听见徐应白问:“很好奇,是什事情能让你惊悸过度,昏在雪地里面?”
而后又似不经意般道:“之前听暗部来报,最近有些迹象可疑人在徐府周围活动。”
付凌疑:“………”
徐应白定定看着他,极有压迫力目光分毫未动。
“……”付凌疑艰难地开口,他向来不擅长编谎话,更何况是在徐应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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