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俊秀长相,袭白衣时看起来和温润柔弱邻家公子没什区别,此时长眉紧皱,眉宇之间戾气便有些压不住,双桃花眼里满是厌烦,会让对视者忍不住胆寒。
他昨晚被折腾夜,直到三更天才终于勉强入睡,门外那个分不清轻重缓急东西还催命样地叫门,让修云心头火气愈演愈烈。
他试着从床上起身,但只要稍微动,痛感立刻传遍四肢百骸。
修云觉得浑身都好像被卡车碾过样酸麻,甚至身后某个不能细说部位十分不适。
勉强在床上坐起,修云脸色顿时更显阴郁,虽是美人尚未梳妆
全身上下没有处不觉得酸麻,刚刚拿烛台手此时更是酸痛得不行,尤其是手腕圈,好像被什东西掐过样。
修云原本侧身躺着,双目紧闭,此时疼得忍不住皱眉,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视线聚焦之后,他看清楚自己手腕处惨状。
白玉般截手腕,此时却留着圈略显狰狞掐痕,那青紫痕迹好像彰显着主人曾经经历过粗,bao对待。
修云不用仔细查看就知道自己身上是副什凄惨模样。
日上三竿,室静谧。
细碎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室内,灰尘在光线下跳跃,也不知道要飞往何处,着实惹人厌烦,尤其是容易招惹榻上那位十足金贵主。
床榻方向突然传来几声轻咳,不知是不是受微尘侵扰。
床幔层叠垂落,榻上人只能看到影影绰绰轮廓。
床头原本半截红烛早已燃尽,想来是主人夜晚忙碌,甚至没来得及吹灭。
这具身体贯如此,随随便便点磕碰,都会留下十分显眼痕迹,让修云十分苦恼。
更何况是碰上昨晚那个手劲极大又不知道怜香惜玉狗东西。
不过也没办法,修云先下手先勾得人,如今落到这幅田地,都得自己受着。
而那人又中药,前半场整个人神智都不怎清明,还能记得自己身下不是敌人,没把修云掐死在床上都实属万幸。
修云“啧”声,表情略有些不满。
恰在此时,在房门口守上午沈三也听见屋内声响,迫不及待地敲敲门。
“公子?”
话音落,帷幔里人突然伸出只手,抓起床头烛台狠狠往门边砸,青铜烛台砸在木质门板上发出声巨响。
门板震下,烛台砸到部位,木屑细碎地掉落下来,而被震到还不止门板,门外沈三下闭嘴,连呼吸声都放缓。
修云只是下意识地做出反应,烛台脱手而出后才发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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