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治疗越早效果越好。”
江予：“……”
江予想
想，真诚地说，“吱吱你是不是看小黄文？”
江予明显不信，抿紧嘴巴
瞬不瞬地盯着他哥。
“对。”江稚转移话题，“昨天晚上
抱下你床上
玩具熊，你是不是喷什
香水？”
他委婉地说，“你还小，不需要用这种东西。”
江予“啊”下，没懂。
“那香。”江稚说得很小声，“还差点以为真有发|情期这回事，吓得……”
叔他很好。”
“没有出去乱搞。”
“……”江稚咳下，没接这句话。
两人沉默无言会，终于以江予醒过来结束。
江予和他哥打视频没取助听器，篮球场很吵，睡得浅，在江稚和秦晟没说两句时候就醒，他揉下眼睛叫他哥，“吱吱？”
江予：“？？？”
“吱吱。”江予诚挚地求问，“什是发|情期？”
“…………什乱七八糟东西。”江稚言难尽地说，“比起这个，你哥更关心你身体健康。”
江予：“？”
江稚婉转地说，“弟啊，你要是那个……，尽早说出来，这种事不丢人。”
江稚“嗯”下。
江予抬头看眼秦晟，“秦哥？”
秦晟也“嗯”句，三两下喝光水，将空瓶扔进垃圾桶，继续跑上场。
江予望着秦晟离开身影，过会才问他哥，“你们刚才聊什？什乱搞？”
“……怎这会抓重点呢？”江稚无语说，“没聊什，随便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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