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很快恢复正常，拧开瓶盖灌
大半水。
“哎哟睡觉还哼哼唧唧
，”江稚很快结束和那个人对话，转头从弟弟这边嘈杂中分辨出弟弟睡梦中哼唧，眉眼带笑地录下来发到家族群，还胆大妄为地发语音，“小猪似。”
秦晟站在边上只露条绑着护腕胳膊，被江稚认出来，“小秦？”
秦晟看眼熟睡中江予，又仰头灌大口水才走进镜头，很低地叫声，“江稚哥。”
江稚“嗯”声，估计是怕吵醒弟弟，说话声音直很轻，“怎
不去睡会午觉？”
……从开始他就发现，庄敛在那个环境生活太久，已经有自厌倾向。
在他看过去时候，庄敛也沉默无言地望着他，漆黑眼眸如同潭黑沉死水无波无澜，只有在对上江予视线时才微微泛起点波澜。
就好像只被独自留在家里听话小狗，不高兴，也不伤心，不会像其他小狗那样肆意破坏，耷拉着耳朵和尾巴趴在门口，门外偶尔响起纷乱也不会引起他注意，只有他主人出现时才会兴奋地站起来。
江予心软得塌糊涂，想摸摸小狗脑袋，但他才站起来，就看见秦晟似笑非笑眼睛。他顿，当没看见，坐到庄敛面前小声和他说着话。
校队缺替补，马上就要比赛，校队很快又选新人。
怎还会发颜文字？
江予：庄敛，你是不是有点崩人设？
庄敛：。
……这才像庄敛会发。
江予盯着这个句号看好半晌，听到秦晟撞撞他桌子，赶紧放下手机，在密斯郑回来之前拿起书装作背单词。
“陪戴子明来练球。”秦晟顿下敛着眼睫说，“小
戴子明和校队人熟，篮球也打得不错，很快就顶上去，中午时候块儿去训练，秦晟也跟着去。
篮球场边搬套桌椅放东西，江予坐在场边边守东西边打瞌睡，中途和他哥聊会天，又变成打视频。
秦晟从场上下来时候看见他趴在桌上睡，面前竖着手机，嘴里还嘟囔着什，以为他没睡着，刚从他脚边矿泉水箱里拣瓶水就听见江稚嗓音，手顿。
江稚估计也在边打视频边干正事，这会正在和别人说话，温柔嗓音暖融融，和弟弟江予模样。
江家两兄弟都是很温柔人。
密斯郑直在教室里盯早读，直到下课江予才有机会看庄敛回他什。
庄敛隔许久才回他：他们说这样才有情调。
庄敛：
性格不好。
庄敛：抱歉。
最后这两句话立即就让江予心疼地看向庄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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