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阮青洲闭眼,淡下声:“不想做。”
手间抚动渐停,段绪言往他肩头靠去。
“那你抱抱。”
卑微声讨求,乱心弦。阮青洲蜷指又松开,他生疏地抬起手,瞬间又像往日重叠,可那些他搂抱着“严九伶”记忆和画面都已成不敢再触碰棘刺。
覆上肩背手还是生怯,阮青洲抱着他,再不似从前。段绪言却觉得足够,他轻笑着回搂,把阮青洲紧收进怀中。
更是焦灼。
手间用足力道,鼻尖也蹭进脖颈,他嗅着,吻上,却觉出阮青洲紧绷。
段绪言将他缓缓转过,倾身紧靠,手间试图抚软他腰身,鼻尖便自颌角点点蹭过,他巡遍阮青洲体温,在热息相碰时下吻向软唇,压响门板。
他习惯用这种方式找到占有着阮青洲安全感,只要没受到抵抗,就好像阮青洲已自愿归顺他样。
唇舌缠得更紧,段绪言靠着亲吻缓解焦灼,埋首向颈间,咬开衣襟。灼热个吮吸极其重欲,阮青洲胸口伏起,推上肩头将他抵开。
阮青洲迟疑垂眼,却只轻声:“寻错路。”
那神色平静,但总有些掩饰痕迹,段绪言看得分明,时想起阮青洲在草野上毫不犹豫就同他们起离去步伐,几多不安。
“走。”
后背灌风,寒意砭骨,阮青洲后退面向夜色,抬步迈出时却被声叫停步伐。
“青洲。”
“确定,这座府邸你定不会走错,所以方才是不是想寻?”
阮青洲犹豫良久。
“……是。”
段绪言低笑,掌心托起他后脑:“那就留下陪,好不好?”
“好。”
段绪言克制着停下,摩挲腰身轻轻抚慰他。
“在这儿会不习惯吗?”段绪言问。
阮青洲后背抵门,被那气息烫鼻,双眼抬起时却像受惊后急寻安慰鹿,既是退怯,也有触动,其间似有千百种要向他倾诉情感,却是欲说还休,转瞬便又淡退。
“段绪言。”
“嗯,”段绪言俯首朝他靠近些许,“想说什?”
暖热胸膛贴近后背,门板被只手掌带过合起,风雪时就被抵在门外。
阮青洲微微抬眸,才见他手撑在门上,再受他倾力压,脚下就被那身躯推着朝前行几步,前额随之贴向那人手背,腰间手也揽来,隔着门板垫在腰前。
阮青洲被他轻压在身前,以个禁锢姿势围抱着。
“陪会儿。”
段绪言闻惯他身上冷寒,侧头时还会朝发间细细嗅去。阮青洲就是寒春里枝桃,香得清淡,他寻不到会有第二人带着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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