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推拒,段绪言叹笑着靠上前去,托颈将他放倒在被褥间:“不进去。”
胸膛起伏得急些,阮青洲招架不住那人力道,只能闭眼感受着那人鼻尖点点蹭来,自脖颈到脸颊,不经意便被撬唇齿。
齿尖将唇舌碾磨着,咬得发麻,直至交混热息再散不开,段绪言极柔地抚上阮青洲面颊,又看着他因醉倦点点眯起眼来。
身躯相贴着磨蹭,手指交叠相握,阮青洲仰颈迷失在醉意中,掌心潮热。等到烛光残弱,段绪言灭灯火,阮青洲犯着醉困,往被中窝去,又被他扯回来拥抱。
段绪言吻他眉心和鼻尖,在静谧中也合起眼来。
指尖还是克制地蜷回掌心。
“疼吗?”阮青洲问。
段绪言轻笑出声。
“寻只未断奶乳猫来都比你舍得发狠,你说疼吗?”
“你再胡言。”阮青洲耳都发热,等不及藏住羞赧,就已被捏住下巴,搂近腰身。
在这样深夜,他总会想起自己在北朔日子。那时他每夜独身躺在空荡房里,梦到都是兵戈冷光和发寒尸体,周侧像个冷得发阴寒窖,从始至终都没有点暖意。
没有点暖意。
他默念着,埋进阮青洲脖颈,獠牙数次想要,bao戾地刺穿那层肌肤,却还是忍住。
他渴求这种暖,所以在利用完阮青洲之前,他会允许自己溺在其间,往后是成为恨入骨髓仇敌也好,纵欲贪欢情人也罢,他只想尽可能地享受到占有着阮青洲身心快意,再等着这种占有变成南望屈辱。
这是他回馈给南望皇族报复。他自以为是地想着,再度搂紧阮青洲,深埋进他怀中。
“那该说什?说殿下调情方式别具格,还是说,礼尚往来,再咬回去?”段绪言垂眸看向他下唇,“你猜想咬哪里?”
烫热气息咬人般地逼近,阮青洲退无可退,抵住他肩:“你……”
“嗯?”段绪言俯首吻上他锁骨,空隙间只顾着抬眼观赏他神情。
指尖渐也顺着脖颈滑下,扣进他指缝,另手又抚上腰背,按住后颈,段绪言从他脖颈嗅上去,鼻尖才抵到下颌,肩头便被攥紧。
“你让……缓缓……”阮青洲扶着他胸膛,嗓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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