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浔影子,阮青洲时而也会因此模糊认知,对他产生些不忍。
段绪言知道这些,他太懂如何利用好阮墨浔这根软肋。
“所以说,”段绪言眼眸微弯,“奴才再遇不到心比殿下更软人,可殿下也要知道,能让奴才交付性命和真心,也唯有殿下人而已。”
那话语柔得要命,尉升隔帘听都抖出身麻意,但只消想到段绪言对面那人是阮青洲,他忙不迭地生出阵惊骇。
严九伶个近身内侍,怎敢对着太子殿下说这些肉麻人话!
他心情复杂,撂马鞭,可马车在前方正当转弯,他略抬眼,慌忙扯绳。马车急转,车厢猛然震,只听里头几声撞响,尉升连脊背都冒出汗。
声马匹嘶鸣,车已停靠路边,尉升又不敢贸然撩帘去看,慌忙请罪:“属下失责,没看清路!殿下可还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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