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二十年前旧事,手下探子很是费番周折,才寻到宫主要找人。”
“那他人在何处?”
“这……”柳月眼珠骨碌转,说,“探子送来密信,可不敢私拆,当时就直接交给宫主。他人在哪里,怕是只有宫主知道。”
贺汀州点点头,
许风站着没动。
贺汀州道:“你整天没吃过东西,是想跑出去再摔跤吗?快点吃,否则你那哥哥恐怕也得挨饿。”
许风被他捏着软肋,实在无法可想,只好乖乖坐到桌边去喝粥。
贺汀州面看着他吃东西,面叫人找柳月过来。
柳月甚会察言观色,进屋见这对冤家没有闹腾,反而和和气气地坐着,就不禁笑笑,问:“宫主有何吩咐?”
汀州使劲儿,就将许风从地上拉起来,而后整个人靠在他胳膊上,说:“扶回榻边。”
其实到榻边不过几步路,他自己走走也就到,这是有意要支使许风。许风心里憋着气,但为探听兄长下落,还是强自忍下,扶着他走过去。
贺汀州重新靠回软榻上,闭着眼睛养会儿神,才开口道:“他如今在个很安全地方,至于以后如何,就要看你表现。”
许风不知是不是那蛊虫缘故,搅得他双腿软绵绵,像是踏在云端上,分不清是否还在梦中。但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没这容易相信贺汀州说话。
“怎证明那个人真是哥哥,而不是你随便找个人来糊弄?”
“前些日子,是不是叫你去找过个人?”
柳月愣,说:“宫主指是……?”
“就是二十年前,冀州大旱时……走散那个人……”
柳月这才明白过来,瞄瞄坐在旁许风,道:“确有此事。”
许风忙插嘴道:“后来呢?柳堂主找到吗?”
贺汀州仍旧闭着双目,缓缓道:“你爹娘都姓陈,你们家原本住在冀州新阳县,二十年前冀州大旱,你爹娘在逃难路上染疫病相继过世,后来你又跟着兄长颠沛流离段时日。你生肖属龙,生辰是九月初七,你那兄长大你六岁。你俩失散时候,你不过四岁年纪……”
许风听他娓娓道来,倒确有几分像是真,只是他跟兄长失散时候年纪尚幼,许多事都记不清,时也分不出真假来。
贺汀州见他犹疑不定,便说:“此事是交给柳月去办,你若不信,也可找她过来问问。”
比起贺汀州来,许风自然更相信柳月,当下就要出去找人。
贺汀州却拦着他道:“等下,先把桌上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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