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枫林中突然冲天而起道与青烟泛着同源气味气柱,好似直通天际,将整个南疆遮蔽,气柱直上云层,张扬成只人首虫身,八眼八足,背生大翅狰狞巨虫!
“找到!”
现实中,殷停豁然掀开眼皮,漂浮信香灰已熄灭。
“几人?”
“只。”
“你去将信灰取来。”这时,祝临风突然指着祭台土台阶上积累着层污垢似白灰道。
殷停依言上前,手招,层灰白泥土样东西被法力裹着飘到身前——这玩意儿里面不知道沾些什,他可不敢拿手碰。
“此地土著常年在祭台上祭拜肥虫,久而久之香火积累,就有层信灰。”祝临风手指,信灰像打湿木柴样燃起来——没有明火,只有缕淡得看不清青烟,袅袅飘向天际。
股腥甜黏腻香味蔓延开来。
“常人虽看不出什门道,但你灵觉出众,或许能顺着这点残留香火,找到肥虫大巫。”祝临风冲殷停点回头,示意他动手。
比上?
他笑着掌自己个嘴,随手弹出道火苗,将人皮付之炬。
“假王”被熊熊烈火烧成地灰烬,风吹便什也剩不下。
插曲略过不提,两人正头戏还是想法子把东躲西藏那条肥虫子给揪出来。
两人又在这处废弃建筑群里转转,终于在棵老树盘根大槐树下有发现。
祝临风拧着眉头,问道:“藏身在何处?”
殷停摇摇头。
“没找到藏身之处?”
他再度摇摇头,面色凝重地眺望向西北天际,
殷停注视着青烟,缓缓入定。
随着视野入暗,肉眼所能见景象被替换成灵觉独有感触。
那缕青烟仿佛离群独蜂似,带着殷停寻找回到蜂巢路径。
过密林,过大山,过沼泽,灵觉蔓延出千里。
这时,殷停嗅到股浓郁到极致腥甜。
那是方土祭台,约有八尺见方,地下凿三级土台阶,圆盘模样祭台上留有圈血槽,里面还凝固着不知是人是妖血迹斑块,祭台中间杵着根鱼竿样,头却削得尖利金属管子,上面也凝固层厚厚血痂。
风吹,腥臭难耐。
肥虫喜活祭,那些信奉他“蛊士”猎人、妖来,便先将祭品脏器掏空,再用蛊虫给祭品续命,在胸口手足上割开五道口子,蛊虫顺着钻进去,再挂在管子上,祭品血就顺着管子流到祭台血槽中,直至被放干血,血肉也被蛊虫啃食空,只剩下张干瘪人皮。
这就是活祭。
“群畜生。”殷停眉宇间带上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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