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切莫告知元应春。
他看向祝临风,两人目光对上,看似是如出辙不解,实则殷停眼瞳中,却暗藏着更深层汹涌波光。
元应春这三个字,不是他第次听说。
他脑中炸过惊雷,冷白闪而过弧光中,褚寂脸被照得森白,嘴角勾勒出危险至极弧度。
谁是元应春?
祝临风想也是这个理,显应观确实不能再待,便说:“你去唤上太平,和狗文三兄弟,咱们即刻启程。”
殷停这才发现,原来姜太平趁着他们说话工夫,又跑去捡垃圾玩。
这孩子还真是个缺心眼,他正这想着,忽听姜太平再度咋咋呼呼。
“师兄,又发现东西!”
手中举着方才现出金字匾额,朝他们飞奔而来。
:“当然是挖个坑把这烫手山芋埋,不然还真带着?”
“带着。”
听见祝临风话,他不可思议地转过身,连连走到他身前,眼神像看个疯子。
“你真疯?”
“若是草草掩埋,叫妖物挖去,岂不又成祸患,们怎能做这种损人利己之事?”祝临风口吻正义凛然。
两人面面相觑,都心惊肉跳。
又来?
“你们看,这后面有字,”姜太平自顾自说着,抬头看两位师兄神色不对,忙指着匾额解释道:“不是金字,你们看这儿。”
手按方向是匾额背面裂纹,有行蝇头符文混迹在裂纹中,极容易便被忽略过去。
殷停将眼睛瞪到最大,穷尽目力,勉强看出写什。
听他这说,殷停不由得想到为非作歹蟹妖,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欠考虑,悻悻地将玉圭收进纳虚芥子。
见他终于不再和初入山门时般心里眼里计较都是自己得失,慢慢有男人担当,祝临风觉得宽慰,出言安慰道:“你自己也能感应到,这玉圭能将人皇玺封印,如此久也没有妖物找上门,不也正证明封印强力。”
他拍拍殷停肩膀,“只要们行事小心些,待回师门,将玉圭交给掌门,此事便算。”
“方才人皇玺曾泄露过丝气息,保不齐便有妖物在找来路上呢。”
殷停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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