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风急急唤住他,“殷停!你做什去!”
“还能做什,”殷停回过头,晃晃玉圭,说
“掌门师伯也真看得起咱们,让来这虚为天中找人皇玺,也不知们这小胳膊小腿,够妖物填几顿肚子,”殷停忍不住抱怨,“为何不明说,弄得这般神秘,倒让咱们担惊受怕,猜来猜去。”
“或许师伯另有用意,”姜太平小声辩驳。
“左右这人皇玺,是不会去找,谁爱去谁去,”殷停瞥眼姜太平,作势把玉圭往她怀里推,她犹豫片刻,竟还真伸出手来。
“不是,你还真敢要啊?姜太平!你是猪油蒙心,不知死字怎写?”
殷停大力将玉圭收回来,拍下姜太平脑门。
“会不会是师父?”殷停忍不住插嘴。
玉圭和五行遁令都是从含章阁得来,那动手人便能锁定在门中。
而这种神神道道,手段莫测,全靠你去悟行事风格也分外契合他们那个甩手掌柜神棍师父。
“师父他不会,”祝临风没有迟疑,摇头道:“师父虽不靠谱,也爱捉弄人,但他决不会将们置于这等险地。”
殷停心里嘀咕,师父不靠谱,这可是你自己都认。
对自己解还挺清楚。”
不出意外地又得祝临风眼警告。
有些人就是三天不打,皮子便不紧实。
“你们都用遁令传走,只留下,”她认真地说:“若在平时指定是不敢个人下山,肯定会自己回门中,或是等师兄们回来,抑或是央着师父带去寻药。”
“但那天……”她眉头紧锁,露出思索之色。
姜太平捂着红彤彤脑门,欲哭无泪道:“是怕师兄拿久手酸,哪敢去找人皇玺呀。”
这话说得受用,殷停哼声,觉得这师妹上道,没白心疼。
“师兄,你要吗?”
他又将玉圭递向祝临风,祝临风看也不看他。
殷停耸耸肩,握着玉圭朝另个方向走去。
但祝临风说余明不会将他们置身险地这件事,殷停倒是认可。
那就只能是——
两人对视眼,将先前只是在心头盘旋而没有说出口人名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掌门。”
这次连姜太平也没话说,垂着头,默认。
祝临风摸摸她脑袋,说:“想不起来也不碍事。”
殷停也收嘴贱,安静地待着。
“那天,就像着魔,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只要用遁令,就能追上你们。”
她看着祝临风,用力点头,“遁令上有惑心咒。”
祝临风松开他,长舒口气,望着天上如火烧橘红云边,说:“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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