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殿下何干?殿下去谢何罪?”
束慎徽再次顿,“你既为夫妇,将来,即便是以你夫君身份,也理当走那趟。”
她听,慢慢地转过脸,目光落到他脸上,宛若端详。
束慎徽被她这看着,感觉她似乎是在探究自己,忽然就想到昨夜。
难道是因自己句“夫君”,惹她此刻内心鄙薄?
王为不开罪姜女,避嫌,听之任之,事也难讲。”
老宫人便想起今早敦懿太妃宫里,那摄政王在女将军身边副护花使者模样,忽也觉着太后这话不无道理,附和应是。
兰太后沉吟下,吩咐:“皇帝那里可以先放放,你给把这事盯紧。”
宫外,摄政王与王妃车列从道上经过,回往王府。
不像早出门,街道空阔任驰,此刻正是车水马龙人多时候,又过闹市,前头需仪卫清道,速度慢许多。路人见车列从皇宫方向出来,也难免要多看几眼,很快就传开话,道这行车马,似乎便是昨日新婚摄政王和本朝那位著名女将军乘车,都是好奇不已。挑担落下担子,牵骡停在路边,更有行人驻步观望,时交通阻塞,秩序大乱,个爱讨闲气还因脚被人踩,相互吵起来,惹得负责今日出行保卫干王府护卫暗暗紧张,唯恐再出昨晚那般意外,王府护卫统领王仁便暗命收拢队列,加快速度通过。
阵暗惭沮丧袭来,束慎徽后背燥热,勉强若无其事:“你这般瞧做什?”
“代亡母谢过殿下。”她启唇,慢慢地说道。
“至于将来之事,将来再说。”
姜含元淡淡收目光,
束慎徽听到外头吵吵嚷嚷,启开自己那侧窗帷角,朝外看眼,随即放落,将嘈声再次挡在外,回头,望眼和自己并肩同坐女子。
她刚出皇宫时,神色紧绷,出去段路后,此刻看着是好,但依然句话也无。车外如此喧嚣,于她却仿佛毫无干系,她只目视着前方,恍若凝神,沉浸在她自己世界之中。
他迟疑下,待马车经过闹市,外头安静些,转过脸,望着她凝定侧颜,打破缄默:“姜氏,关于你母亲多年前早逝之事,也略有耳闻,切皆是皇家之过,甚感歉疚。”
她不为所动,就连眼睛也未曾眨下,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如此。殿下您言重。”
束慎徽顿,“知如今说再多亦是无用,也无法有任何弥补,唯能做,便是待到将来,若有机会,欲前去祭拜岳母,以表谢罪之意。此为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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