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但这几天还是时不时地就走神。
路上看到被家长牵着小孩儿,他会不自觉地去想钟度小时候是怎过,有没有去过游乐场,有没有喜欢动画片,有没有小朋友跟他起在烈日下踢球;晚上牵着钟度手睡觉时候,他又会不自觉地去摸他手臂上疤,条条摸过去,他会想他得多崩溃才把自己逼成这样,天天年年这过来,藏着心事无人可诉又该多孤独;在公司食堂吃饭时候,他吃着吃着又会停下来,目光总要在那些落单人影身上停留几秒。他会想钟度之前是那生人勿近个人,他每天是不是也是独自人垂着头吃饭,根本也不在乎吃是什,又有多少顿是干脆自己在办公室里对付过去?
确实如迟远山自己所说,他现在是关心则乱。他反常钟度肯定察觉到,这对钟度来说又何尝不是种负累?所以这天听完温和玉话之后迟远山开始有改变,并跟随本心,终于干那件他准备很久“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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