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典礼缘故,南少虔今天喷香水,不太重沉香木气息,闻起来特别安心。
尤因张张嘴,心里翻腾无数个想法,在南少虔来之前,他打很多腹稿,比如让南少虔别蹚浑水,他自己搞得定,而这些话,现在完全说不出来。
因为他到此刻才发现,他其实非常害怕,尽管他表现得云淡风轻,像每个为温饱而忍耐成年人。
但到底是第次处理这种场面,真太脏,恶心得他到现在都反胃。
南少虔正沉静地看着他。他实在不知道说什
尤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嘴刚张张,有点想说你没必要这着急自己应付得来,又有点想说你怎才来啊。
但他什都来不及说,电梯门打开到刚够个人通过宽度,南少虔就大步走出来,把他兜头抱进怀里。
尤因感觉自己像根轻飘飘甘蔗,踮着脚就被人扯过去。也没抱多久,两三秒而已,南少虔揉揉他头发放开他,拉着他手要进电梯:“跟走。”
尤因被他扯个趔趄,瞪大眼睛忙刹住车:“不,不能走。”
他借机病遁是回事,不告而别公然打脸领导又是另回事,他要就这走,明天王旸非得手撕他不可。
洽,有点埋怨意思,这不是给南少虔添堵。
“他能有什办法,他说破天也只是个演员,能跟资本家掰腕子?”
“南老板说他有办法。”
尤因看到他那脸把南少虔当神样敬畏表情就烦。
这小子是真单纯啊,就算南少虔真能解决,但这些可都是人情债,他妈都得他去还。碰上这个经纪人,真比带孙子还累。
南少虔转过头来看他,似乎很生气,表面上却还算镇定,冷静地问他:“都喝成这样还不走,你还想回去陪酒?”
陪酒,多具体词汇,南少虔果然知道他是来干什。
尤因浑身颤,宛如被人抽个巴掌,可怜而无措站在原地低下头。毛洽被南少虔气场震慑,也站在旁边不敢开口。
末,南少虔叹口气,说:“好吧,你不走。那陪你回去,来处理。”
南少虔要帮他处理?尤因马上抬起头,身体仍保持着直立双手下垂老实姿势,表情却愕然着。
“他厉害你干脆跟他过去吧。”
毛洽嘀咕:“倒是想……”
心里烦不胜烦,但木已成舟,尤因在电梯口等着,只好等南少虔来再做打算。
没多会儿,大概三分钟吧南少虔就到。
电梯门开,南少虔长身玉立眉目冷然站在里面,穿着私服,妆发却还没拆,看就是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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