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南少虔当真心朋友,不是点头之交那种,所以这会儿真是没脸见南少虔。
“你消消气,也不想看到你被当礼物送出去嘛。”
尤因就地蹲下来,眉毛紧皱,当初死活找不到感觉,现在这颓废样子终于有点儿像艺术家。
原来要想艺术,先得把自己逼到绝境。
他瞅眼毛
尤因愣,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但还好,他也明白,毛洽只是个打工,得罪顶头上司对他来说压力太大。
况且他是合约要到期无所畏惧,毛洽可是刚升职,说到底是他欠考虑。
他脑袋发晕,眨眼时候能感到眼皮有点肿胀。这个变化他很熟悉,过敏变态反应:“那自己打,你先走吧,被他们看到就知道你跟伙。”
尤因拿出自己手机。毛洽连忙抓住他手,小声说不是那个意思,张胖脸都快急出汗。
尤因这时突然“咦”声,直没看手机,南少虔怎给他打这多电话?
人先围着他旋转遍检查伤亡情况,看完后吁口气。
“看什呢?”
“找吻痕……”
“滚蛋!能让随便什人把嘴往身上搁!”
毛洽不知道说什,全程保持呆滞状态。他真是第次亲眼目睹潜规则,以前都只是听说,晚上到现在三观都是裂开。
毛洽也看到手机屏幕上名字,这时候终于捋清楚舌头。
“是想跟你说或者们试试别法子呢。既不用得罪王总,还能脱身。南老板已经在来路上,他打你电话没打通,问何箴老师要电话。”
“他来干啥!你干嘛告诉他啊?”
尤因下子傻,心里觉得有点荒诞又有点屈辱,不管女人还是男人,作为商品被兜售时候总是没面子。
不管是否被迫,总归脚长在他腿上,他要真有骨气,今儿晚上就不该来,但他来,也算是默许这种潜规则。
尤因没功夫缝补他破烂三观,按照计划说:“行,打120吧。”
“好,等医生把你带上车,就跑去把老板都喊出来,”毛洽重复遍流程,“必须让他们亲眼看见你上救护车对吧。然后等老板问,就告诉他们你有酒精过敏,之前就休克过次,随时会猝死。”
孺子可教,尤因欣慰地点点头:“到时候最重要是务必牢牢保护人身安全,千万别让老板跟着上救护车。”
万被发现是装病,他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好。”毛洽答应得倒是爽快,临要打电话,又担忧起来,“蓝哥,会不会闹太大,回去公司,王总会不会找们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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