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宋庭玉看这个外甥愈发不顺眼,他统共就两天周末,两天下来,温拾不仅要跟那个霍铭城起上课,剩下时间无论是吃零食还是看电视,身边都要挨着个粘糕似周斯年,顺带还有个跟班周斯言,这三个人倒是凑在起像年轻小团体。
只有宋五爷,干坐在边句话也插不上。
五爷真很不满。
“可是斯年不回来,就没人和起看电视。”温拾手里樱桃立马不往嘴里塞,兴趣缺缺放下碟子,沉浸在即将失去电视搭子难过里。
电视这
沙发上温拾和周斯年同时看过来,“啊?”
“为什这突然啊,舅舅。”他又做错什吗?
“住宿费交着,周还有半时间住在这里,浪费。”宋庭玉淡定道:“叫你爸知道你每个周末都到这里来打游戏吃零食而不是去做社会实践,会怎样?”
会怎样?
会挨骂。
周正对于妻子回娘家没什表示,宋念琴自小就是这样奢侈生活养出来,他总不能要求宋念琴和自己结婚,就放弃原本生活水准和精致要求。但对于两个姓周儿子也总到妻子娘家去‘打秋风’这件事,周正没少给双胞胎上思想教育课。
根正苗红大好青年,怎就被金钱腐蚀这样彻底,周家是不如宋家有钱,但自小特供巧克力牛奶饼干也没少缺这俩儿子,怎就这急着往宋家跑?
每每周正这样说时,周斯年和周斯言都忍不住在心底嘀咕,特供巧克力饼干从小到大就那几样,但宋家从港湾买回来蛋卷、蛋黄酥、开口酥、肉铺京市可不常见,那精致小铁盒装饼干,盒就小百块。
真不怪双胞胎被物质击垮坚定意志,因为‘敌方’给真是太多。
周斯年当机立断,决定道歉,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但是宋庭玉不高兴,那肯定就是他做错,“舅舅,错,不想住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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