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掌柜吭哧笑,仿佛听到什十分幼稚发言般,“皇家面子大过天去,要不是有什隐情,绝不可能这草率。忠王从小康健,性情和柔八面玲珑,是太子位重要人选之,这样人又怎会轻易发疯呢?除非是……受什刺激。”
重六恍然大悟般,“所以是有人害他发疯?而且这个人跟们天梁城有关系?”
掌柜把胖猫放到地上,然后站直身体,轻描淡写地说,”太子之位,总是要沾上那几层血腥味。好,你去忙你吧。这两天警醒着点,说话要注意。”
说完便施施然向着后院走去。
重六抓抓脑袋继续往后厨走,寻思着怎才能给这位官老爷留
重六表情上写满难以置信。大概是因为那个叫徐寒柯看上去实在和般高官大老爷在市井小民心目中形象不甚相符。没有大肚子,没有白胡子,也没有前呼后拥仪仗。
而且东家是怎认出来人家?
“那……宪司跑到们这儿来干什啊?们这儿也没发生什命案啊?”重六纳闷地问道。
“可能是为忠王中邪而死来案子来吧。”掌柜有些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着那颗槐树,“他被提拔上来,就是为查这个案子。”
直居住在昭宁路济云府忠王去京城给太后祝寿却莫名其妙薨逝消息早已在民间传开,但他死在京城,住在晋襄城,这个宪司跑到天梁城来查什?而且还是住在他们这间没多大名气客栈里。
重六用崇敬语气说道,“东家你知道好多啊!”末还找个能让灯笼光从眼睛里反射出来角度,力图营造眼睛里冒星星效果。
掌柜垂眼看着他,嘴角微微抬,仿佛十分受用。
祝掌柜比他高头,看他也总是拿眼睛觑着,仿佛懒得低头般。重六总觉得,大概世界上应该没有比掌柜更懒人,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就算站着也总得靠着点什。这懒偏偏身材还那好,真个能把人气死。
“不是知道多,是客栈开久,总能听到点奇奇怪怪消息。”祝掌柜见重六仰着脸副很感兴趣很好学乖巧样子,开恩般继续说道,“忠王之死邪性得很,明明是皇帝最喜欢四儿子,死时候却草草发丧,甚至都没有停灵。据说他死前几天神志已经不清,经常整夜不睡觉,让所有仆人在他房间里站着陪他,仿佛怕什东西出现样。”
重六副绞尽脑汁思考认真模样,“没有停灵?可能是皇帝太伤心所以想快点结束?或者是因为忠王疯所以皇帝觉得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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