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歷克把亨利扯过来,给他个又深又流连吻,和自己说话完全搭不上边。然后他们吻又吻,亚歷克决定不要去数、也不要细想。
他们安静地熘出马具室,来到保母车等待赛马场出入口时,亨利碰碰亚歷克肩膀,手掌压进他羊毛大衣和肌肉。
「想你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出现在肯辛顿宫附近啰?」
「那个鬼地方?」他眨下眼。「可以话当然不会。」
「喂,」亨利咧嘴笑起来。「这句话可是对王室大不敬。是抗命,这是会被丢进地牢大罪喔。」
「有点困惑。」
「他妈也是啊。」亚歷克觉得自己定是前世造什孽,才要受这种折磨。「听着,不知道为什,但是这整个东西──」他比比亨利全身体上下。「──真让……很有感。所以必须要。」他没有再多说什,只是跪下来,开始解开亨利皮带,拉着他裤头扣环。
「喔,天啊。」亨利说。
「对。」亚歷克同意,然后拉下亨利四角裤。
「喔,天啊。」亨利重复,这次带着满满感觉。
亚歷克转过身,倒退着走向他车,挥起双手。「不要拿大好时光来威胁。」
[电子邮件内容:西元二○二○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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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切对亚歷克来说还是好新,但是跟着自己脑中过去小时不断重复播放各种细节,这对他来说也不是很难。他抬起眼,看见亨利脸色潮红,表情呆滞,嘴唇微开。看他样子,几乎都让亚歷克心痛──运动员式专注、身为王室切装饰全都为他而敞开。他正看着亚歷克,眼神深邃而迷茫。亚歷克直直地回应他目光,两人全身上下神经都集中到单点上。
切发生得又快又下流,亨利不停咒骂,虽然这还是让亚歷克觉得不可思议性感,但这次脏话之间还夹带着称赞,不知为何似乎更火辣。亚歷克没想到「很好」用亨利白金汉口音说起来会是这样,也没想过高级皮革赞赏地滑过他脸颊、或是戴着手套拇指滑过他嘴角感觉会是这样。
等到亨利结束后,他让亚歷克坐在长椅上,然后让自己护膝派上用场。
「还是很不爽你。」亚歷克像战败般向前倒,额头靠在亨利肩膀上。
「当然。」亨利模稜两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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