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领路前往马厩后方,然后向右转进扇门内,亚歷克跟在后方。这是间很小房间,没有窗户,连在马厩旁。室内瀰漫着股皮革油和木头味道。墙上挂着沉重马鞍、马镫、辔头和缰绳。
「原来有钱白人性爱调教室长这样啊。」亚歷克感叹道。亨利从他身后走过,从墙上钩子上取下条粗皮带,亚歷克差点没晕过去。
「什?」亨利漫不经心地说,经过他身边,把门绑死。他转过身,脸无害而不可置信表情。「这叫做马具室。」
亚歷克扔下自己大衣,跨三个大步来到他面前。「其实不是很在乎。」他说,然后抓住亨利愚蠢Polo衫愚蠢领子,吻上他愚蠢嘴唇。
这个吻很棒,又深又热情,而亚歷克无法决定自己要把手放在哪里,因为他想要同时碰触亨利所有地方。
在是觉得快乐,还是想要拿马球桿砸他头。马球棒?马球棍?马球……槌?这个运动根本就是个劣质仿冒品。
亨利补句话打破沉默。「其实正要去找你。」
「喔,那好啊,在这。」
「你在这。」
亚歷克回头看眼。「呃。这里有摄影机。三点钟方向。」
「吼。」他怒气沖沖地低吼,把亨利向后推开,然后故作嫌弃地上上下下打量他圈。「你看起来超蠢。」
「应该要──」亨利退开步,把只脚放在旁边椅子上,准备把自己护膝拆下。
「什?不,不要拿下来。你穿着。」亚歷克说。亨利僵在原处,像是刻意在摆姿势样,大腿大张,只膝盖抬起,布料紧绷在肌肉上。「天啊,你在干嘛?看不下去。」亨利皱起眉头。「不,老天,意思是──真会被你气死。」亨利小心翼翼地把靴子踩回地上。亚歷克好想死。「过来啦,靠。」
「对。」亨利挺起肩膀。他头发很乱,有点潮湿,脸颊仍然带着运动后血色。他们去参加赛后记者会时候,他在照片里会看起来像是该死太阳神阿波罗。亚歷克微笑着,知道大家都会买帐。
「嘿,不是有个东西。」亚歷克说。「你打算,呃,要给看吗?」
亨利看着他,眼神转向附近走动百万富翁和社交名流,然后又回到他身上。「现在?」
「花四个半小时搭车上来,再过小时就要回去华盛顿特区,所以不知道你还有什更好时间。」
亨利顿顿眼光转向四周摄影机,然后露出个营业用微笑,笑声,手拍上亚歷克肩膀。「啊,是。没错。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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