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士子?那便是和江云修来自同个地方。
黄浦神色正急急摆手,“把信函拿过来。”
黄安把信函递上前,黄浦展开,在信函上扫而过,紧皱眉头松开,半晌长长舒口气。
“原来如此,想不到这里头竟有这种乾坤。”
“老爷?来人说线索可对破案有用?”
,这两桩案子巧合无数,眼便能瞧出不妥,却偏偏寻不出半点对龚季柘和帝烬言有利证据。
他细查江云修,江云修只是名普通汝阳士子,从未来过京城,和朝堂各派亦毫无牵扯瓜葛,无论黄浦如何询问,他都言入卷阁调阅试卷只是心有不甘,不信自己名落孙山。将诉状呈上李崇恩府也只是因为春闱前两人曾在聚贤楼有过面之缘,才会托付于他。
至于闯进齐南侯府窃贼更是直接,承认入侯府行窃之事,连之前京城失窃案子也块儿认,但他在堂上嚷嚷着自己大字不识,偷盗时看见字画就抓,并不知道自己偷出齐南侯府小侯爷功课。
至于敲响青龙钟李崇恩,他本就是刑部左侍郎,兼只是将御状上呈之人,既非苦主,也非嫌犯,黄浦并无问讯他权利。
黄浦在大理寺断案十几年,还从未处理过如此棘手案子,倒不是这案子有多复杂,而是无论他怎去查,所有线索和蹊跷地方都在江云修和那窃贼身上戛然而止,江云修试卷被掉包事,更是成整桩科举舞弊案死角,若寻不出那试卷究竟是何时被人调换,龚老大人嫌疑便洗刷不清。
“有,自然是有!”黄浦摸摸胡子,“想不到本官自诩断案如神,却看不穿这小小伎俩。只是……”
“只是什?”
“只是这封信来得太及时,那人要真是汝阳士子生公义之心倒还好,若不是……”黄浦顿顿,“那究竟又是何人在帮本官破案?那人又为何有如此能耐,短短数日内查出连大理寺都查不出东西?”
黄浦望向月色正浓帝都,神情凝重,百思不得其解。
这日夜,大理寺
想着至今仍卧病在床龚老大人,黄浦整日紧绷着脸,头发都白几根。
这日,在大理寺磨整日毫无所获黄浦刚回府,管家黄安便跟着他进书房。
“老爷,今日有人给您送封信函过来。”
“哦?”黄浦身居大理寺卿之位,掌帝都刑狱,对不明拜访向很是谨慎,他眉头皱,并未看信,“来者可留下府第名讳?”
黄安摇头,“来人并未多说,只言知晓大人您近日为科举舞弊案奔波,说他亦是汝阳士子,或许有些线索可帮大人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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