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便是沉塘,清澈母河水洗涤他满身污浊,干干净净进轮回路。
柳玉竹跪坐在地上,抱着徐耀祖牌位,祠堂内只剩下他个人,门外还守着个虎背熊腰男人,是对他警告。
他微微抬头,看着掉漆铜像,对上佛祖眸子,冷淡脸庞上出现丝笑意,他毫不避讳、直勾勾看着佛像。
“曾经求过你好多次,在柳家吃不饱饭,每天挨打时候。便求你让能不饿肚子。”
“爹爹要把卖掉,也求你,让留在家中。后来在人牙子手中时候,他每日欺辱,求你帮帮。”
打算多言样子。
李正风皱眉,厉声呵斥道:“你既已经承认罪行,死到临头,为何还要包庇*夫?快速速说来。”
安溪村对于*夫处置并不重,却也会小惩大诫。
柳玉竹并不开口,狐狸眼显得清冷又漠然,徐大根猜到什,脸色变化莫测,最后抿着唇,保持着沉默。
“你可知在安溪村,若是妇人不洁,是要沉塘。”老者声音沙哑,眸光嫌恶,像是在看令人反胃东西。
“在徐家,徐耀祖差点将弄死时候,求你能惩罚他好多次,但是你好像看不
柳玉竹闻言,脸色苍白分,嘴角抿着,只是沉默笔直地站在那里,瞧着颇有几分骨气。
“好,你既然已经供认不讳,那便按照村里规矩来办。徐氏,去将你家耀祖牌位拿来。”李正风满身威严,表情冷肃,看着柳玉竹:“罪妇还不跪下。”
柳玉竹慢吞吞地跪在地上,视线落在几人腿上,神色黯淡。
“你要在这祠堂里抱着夫君牌位跪上天夜,向佛祖忏悔,以求亡夫原谅。”
下步,便会让村里妇人拿着棒槌对柳玉竹进行鞭挞,以示贞洁珍贵,以及破坏这规矩惩罚,让村中妇人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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