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爹说得对,我没什么话辩驳。”柳玉竹面容冷静,供认不讳。
祠堂内安静一瞬,随即响起徐氏的尖叫声,她朝着柳玉竹冲了过去,抬手就想要打他。
柳玉竹往后退了半步,徐氏的巴掌落了空。
徐氏瞪圆了眸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的?当初我们就不该买下你!就该让你被人牙子买到青楼去。让你早早得脏病去死”
“安静!”主位上的老者说话了,顺势敲了拐杖,犀利的目光像是能穿透柳玉竹的皮肉,抽出他的筋骨。
在安溪村内,对于失贞失节的妇人来说,若是族内无人追究,或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若是被夫家追究,那便会被杀鸡儆猴,严惩不贷。
所以当知道王武离开安溪村的消息后,徐大根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连徐家的脸皮都不要了。
当里正李正风知道这一消息后,先是震惊,然后便找了柳玉竹来宗祠里,因为徐家已然没落,便求了里正。
李正风看着柳玉竹那张清丽非凡的脸,心中微微一叹,若是柳玉竹是女子,想必那也是村里头一份的漂亮。
柳玉竹不闪不躲地对上他的眼睛,黑眸平静,便听见老者慢慢说道:“与你苟合的*夫是谁?”
“”柳玉竹半晌后,垂下眸子,一副并不
“你公爹道你不守妇道,亡夫尸骨未寒,便找了*夫苟合?”李正风做好了柳玉竹会进行反驳的准备,顺便连怎么逼问都想好了。
柳玉竹站在安溪村的宗祠内,身后大雪未停,面前摆放着各种牌位,都是安溪村的村民,祠堂修得很大,摆放着铜色佛像,正悲悯地看着世人。
徐大根和徐氏便站在他旁边,李正风还有另外两个老者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李正风想着徐大根之前到底也算是体面人家,如今却撕破脸皮,也要指认柳玉竹偷人,想必事出有因。
他默默思考着这柳玉竹就算否认也必须严查,以示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