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没有说话。梁长宁舌头顶住上牙膛,等片刻,闵疏还是
闵疏不说话,闭眼偏头,权当听不见。
梁长宁低头作势要亲他,闵疏躲不开,只好睁眼问:“谈什?”
“谈旧情。”
“那没得谈。”闵疏推他把,推不动。
梁长宁双臂撑在他耳侧,问:“跟郭顺谈,跟花十七也能谈,怎跟就谈不?难不成说不是人话?”
矢口否认,又说:“今夜要见花十七,有些话来教他说。”
他把话扯到正事上,梁长宁心知他在逃避,干脆按住他肩膀,说:“还是先跟说清楚,伤口藏着掖着总会发脓,竟然已经撕开口子,就说清楚。”
“你是混账。”闵疏不欲跟他纠缠,“跟个混账有什话好说?咱们俩不过合伙做单生意,东西到手就分道扬镳,没必要理得太清楚。”
“你想得美。”梁长宁盯着他说:“逗好玩儿?”
闵疏嗤笑声,“养你花去吧。”
闵疏脸色不变,说:“王爷也去张道手底下住两天,住完再谈。”
“果然记仇。”梁长宁说:“你吓张道通,却没对他做什,是个仁慈主。可这仁慈怎落不到身上来,嗯?”
“对你不仁慈?仁慈这个词听起来太可笑。”闵疏抓住他衣领,半身都陷入被褥里,“早该把你杀,你以为没想过?但知道不能杀你,你战功赫赫还要扛着塞北十三卡,好!都忍!”
他数次在深夜侧目凝视枕边人睡颜,他幻想过自己伸出手去掐住他咽喉,或者刀剑穿透他心脏。他希望能起死,或者交易完成得偿所愿后彼此分道扬镳。
二人隔得越近,离得越远。梁长宁能闻到闵疏发丝香气,他低声说:“倒宁愿你来杀,人人都说你状告生父薄情寡义唯利是图,只有知道你爱恨分明有怨报怨,等也有这久,你不来杀,真不是因为私情?”
“花养得不错。”梁长宁看他半晌,说:“这还是从前花房给你培花,你不要它们,就端回来搁在廊下,有花桀骜不驯,也养出果子。”
闵疏好言相劝:“花都会结果子,但不是所有果子都好吃,有果子就是又酸又涩,指不定还有毒。梁长宁,自己种下果子,没得挑选余地。”
梁长宁点头,接着突然把闵疏横打抱起,阔步进寝殿,还顺脚关上门。
“做什!”闵疏骂道:“梁长宁,光天化日别发疯!”
“偏要。”梁长宁把他压到榻上去,和他贴得近,说:“要入夜,不谈果子,谈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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