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机会。
贺擎宇转头俯视着精神恍惚的李蒙,什么话都
裴挺兴奋地蹦到凌度跟前,恍然大悟:“学神!帅气!”
陆燕亭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先闭嘴别破坏气氛。
“反了!反了!”贺擎宇被按住胳膊,不可置信地喊道:“一个个都反了!”
“这话说的不对理事长。”陈郁最擅长落井下石,“我可从来没顺过你,哪来‘反’这一说。”
“梅立!”贺擎宇死死盯着梅立,“你也要帮着他们吗?”
李蒙望向对准自己的枪口,表情一凛,但随即飞快地冷静下来,遥遥看着凌度:“定什么罪?我们跟你说着玩呢,就凭这两句话能定什么罪?”
“怎么还来了这么多人?”李蒙扔下枪双手上举,像个误入战场的无辜人士:“各位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放下枪,我们好好商量商量,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凭这些话当然不能定什么罪,你们乱扯的我哪有证据。”凌度顺着他道。
李蒙笑容刚刚满上眼角,就见凌度接着开口:“你觉得我刚刚在确认什么?”
军方眼疾手快上前控制住了李蒙和贺擎宇,李蒙却瞪着实验室的方向,目眦欲裂:“凌度!”
梅立站得笔直,熟视无睹,面色却一瞬间变得苍白,冷汗一滴一滴从额头往下落。
信息素压制!
陆燕亭注意到梅立的异样,猛地释放出攻击性信息素,s+的级别压制了在场其他信息素的作用,虽然难受,但至少比信息素压制带来的无力感好受一点,梅立缓解过来,说:“谢谢。”
信息素被一个小辈压住,连自己的omega都不能控制得了,事情超脱想象的挫败感打败了度秋死亡带给他的沉痛,贺擎宇终于意识到,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
完了的是李蒙和李家,不是他。
“我手里没有证据,但你手里有啊。”凌度随手指了个他的手下,“把这些人的假面撕下来,哪个不是行走的证据?”
“李秘书,你要被定的罪,可不止指使杀人这一条。”
裴挺听了这话直接跑到凌度随手指的人旁边,往脸侧摸了许久终于摸到接缝,“刺啦”撕下了假面,盯着男人陌生的脸愣了愣:“什么证据?哪有证据?”
“赵吉,39年被判死刑,于40年执行枪决。”陈郁拉回丢人现眼的儿子,念着自己知道的身份,意外地挑了下眉:“难怪要用假面,原来真面目见不得人。”
“军队刚刚已经控制了你的实验基地大部分区域,其他人也跑不掉,本该死于枪决的大批死刑犯为什么会出现在茗山,由李秘书掌管,你该向他们解释的是这点。”凌度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