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确实是面色自然,端王的脸便绿了起来,生气了。
于是这么一大早,何大公子便被撵出去工作了。
……
早市刚开始做买卖,何明德骑着马穿街过巷,有些无奈。
王爷面皮也太薄了,这还只是句玩笑话呢,就有些恼了。
端王红了脸,虚弱地很:“放肆。”
何明德往后一靠,更虚弱了:“好疼,从此之后我与病弱身体相依为命。”
平心而论,他演得只有几分真,可是端王也是男人,只怕自己那一膝盖真得出了事,也有些慌了。
揉是不可能揉的。
端王有几分着急地下了床,掀开了窗子,吩咐外头的婢女:“水碧,拿本王的腰牌,快去把张太医请来。”
己竟主动投怀送抱,已是羞愧。谁知羞愧了半分,却又感觉到了膝盖处顶着什么,一时受惊,不由自主如此。
何明德缓过了一口气,咬牙道:“王爷,我断子绝孙了,可都是因为你。”
端王看他疼弯了腰,也是惊慌。这……虽然他二人成婚一日,便要断子绝孙一日,可是这两个断子绝孙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有没有事啊?”
端王一手搭在何明德的背上,另一只手又是先想掀被子检查,又不敢的样子,进退两难。
唉,自己也不对,开这种玩笑,可是,唉,那疼也是真疼啊。
何明德经过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他咬了一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买了两个。
天色尚早,户部那些大人们自然没到。可到了度支部的办公室,何明德果然看到了徐慧光已经在批账簿了。
这整个度支部,正儿八经查账算账的,看来只有他一个。之前因为他病了,请了两个月的假,堆积了许多的事务。
何明德把多买的两个包子递给他,和他打招呼:“我来的路上就想着徐大人或许来的早,就给大人也
太医出宫问诊,那治疗记录可都是要存档记录的。
想到太医的诊断记录上会有什么,何明德脸都绿了,三两步到端王身后,捂住了他的嘴。
“不必请大夫,你们继续忙吧。”
何明德落下了窗户,端王狐疑地上下看他,“不要讳疾忌医,就算你真的不能咳咳,张太医也是见惯了的。”
何明德咬牙:“我装的。”
他因为低着头,长发垂下,长长的发都铺在了何明德的腿上。何明德又闻到了端王头发上的那中清淡的香气,不由得有几分心猿意马起来。
何明德一时昏了头,道:“我重伤不愈,王爷要负责啊。”
端王认真道:“本王的过错,本王自然要负责。”
“好啊,王爷替我揉揉吧。”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