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
“嚯,那确实命大!”民警也感慨万千,再继续往下走流程:“这事儿们也调查下,问当年逃出来那几个人。”
当年村里
扶曜茫然摇头,“没印象。”
民警又问扶善国:“老先生,您是在哪里遇到他。”
这多年过去,扶善国记不清,他压根也不知道那是哪儿。
“不知道,就在山里,不知道是哪座山,也没有被烧过样子,”扶善国越说越难过,他终于把憋几十年问题问出来,“警察同志,这事情是不是怪啊?”
扶曜惊,脱口而出,“爷爷!”
晚上年夜饭,小孩儿没人管,会聚在起玩儿。
玩着玩着,有个大点孩子提议找个地方放炮,最后不知怎,放到山里去。星火点燃草堆,发不可收拾。
那村子不大,整个村里孩子去大半,等大人反应过来,远处山林早已火光冲天。
扶曜也在里面,他是被人拉走,没跟任何人打招呼。陈续和龚亚萍发疯得找,甚至要冲进火场,被人拦住,最后无所获。
那场大火整整烧两天,烧碎很多家庭希望,只有几个大点孩子在火势爆发前跑出来。
“其实早想说,也怕你怪,”扶善国有些哀伤地看向扶曜,“老想,要是当年带着你在原地多等几天,你会不会就不用跟家人分开这久。”
“爷爷,那些命中注定天灾人祸,躲不过也逃不开,是你救他。”温雾屿比在场大多数人清醒,也冷静,他偏头看向扶曜,“是不是?”
扶曜郑重回答:“是。”
良方都有难以言说苦衷,在命运裹挟下,他们都是无辜人。
“老人家,”民警又问:“你当时碰到他时候是什时间还记得吗?”
大火平息后,夫妻二人和村民起进山找孩子。对于他们来说,这是片狼藉场景和历历在目噩梦。
“们在河边找到你,不对,是那个人。他穿着你衣服、鞋子,带着你金手镯,身型和你样高,他被火烧得面目全非,又在水里泡两天,们看不清他脸,以为那就是你。”陈续压着巨大恐惧回忆当时场景,几度哽咽,他还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扶曜,话都不敢说重句,“你……怎会…”
扶曜感知虽然仍旧很不真切,但他也在陈续描述中体验回死去活来。他单手捏住温雾屿手。
温雾屿觉得有点儿疼,他没吭声。
事情说到这里已经有点扑朔迷离苗头,民警问扶曜:“扶先生,当时什情况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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