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目相对,平静水面突然落下根针,终于打破岌岌可危平衡。
扶曜抱着温雾屿,他们越来越紧密,带着不可抵抗吸引力,鼻尖蹭着鼻尖,滚烫呼吸交缠在逐渐收拢空间之下,如雁过留下轻微涟漪。
温雾屿唇珠微麻,舌尖不由自主地往外探去,若有似无地勾引着扶曜来侵食。
比肩连袂之时,差点就能碰到,房间外突然传来扶善国喊声。
“阿曜,这里灯泡不亮啦!你过来看看!”
“闯祸,爷爷打,专挑肉厚地方,伤不本质。”
“肉多地方,”温雾屿问:“哪儿啊?”
“屁股。”扶曜不嫌害臊地贡献自己光辉岁月。
温雾屿没忍住笑:“然后呢?”
“他用竹条抽,抽疼就哭,哭两声他也心疼,就是不放下来。他跟着起哭,边哭边抽,等规定次数抽足,他给上药,还能喝上顿猪蹄汤——爷爷没有别心思,他就是想让长记性。”
扶曜卷入其中,差点淹死,他哽着声音说:“留疤吗?”
“没有,”温雾屿轻描淡写地说:“不是疤痕体质,过几天就看不出,全在骨头里,生疼。”
扶曜不知道该怎安慰温雾屿,不能说过去,显得太苍白,也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张张嘴,全是透骨心酸。
“过去。”温雾屿说。
扶曜没吭声,他抬起双臂,环住温雾屿后背,抱住人,又上下揉揉,他说:“嗯,不疼。现在你是高山,就算横在他面前挡路,他也碰不你。”
温雾屿骤然回神,他惊出
温雾屿没体验过这些,他想象不‘爱之深责之切’心路历程。
“真好,”温雾屿说:“真羡慕。”
“不用羡慕,”扶曜牵住温雾屿手,与他十指相扣,“雾屿,你住在这里,多跟爷爷说说话,他心软,跟样,会喜欢你。”
温雾屿偏头看扶曜,媚眼如丝地笑,“哥,要是把你猪蹄汤抢走,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温雾屿看看扶曜,他想,高山之后还有高山,连绵不断。
“阿曜,”温雾屿抬手,碰到扶曜脸,他蹭蹭,问:“你怎?”
扶曜低着头,声音很闷,他说没什。
温雾屿点着指尖继续蹭,蹭到扶曜耳垂,捏捏,觉得手感不错,他心情也不错,继续往下说:“白天那会儿,你说你爷爷打你,又想起爸,起身鸡皮疙瘩,心里就想啊,怎会有这多喜欢打孩子家长。”
然而扶善国跟温大仁打,从根本上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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