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内容大部分落在秦念身上,让没兴趣跟林老师搭腔江峋,也不由得跟着他话说几句。
番话下来,临近五点,是下班高峰期,林老师故意说句这个点真难打车。
他本想借此让江峋送他程,却没想江峋客套地说完谢谢,转身就出去,丝毫没有问他该怎回去意思。
他既尴尬又不悦地涨红脸,却没想到在下楼转角处又碰到江峋。
江峋正打着电话,面对他时隐隐不耐,此刻全然换成缠绵,他心里陡然泛起酸意,
“你家孩子叫什啊?”
江峋回道:“秦念。”
“好名字。”大爷说完,突然嘶声,似乎想到什,抬眼打量圈江峋,转过头小声咕哝几句。
江峋大概捕捉到几个词,什年轻、离婚、可惜,叫人不知所云。
他皱皱眉,但又不乐意开口问,干脆当没听见。
江峋说认真极,狭长双眼沉满光,见此模样,没人能把他这句话当作情话句,玩笑语,随便听听就过去。
秦容也不能,心脏犹如被鱼线紧紧缠附,冗长而又沉重痛苦,渐渐透入四肢血管,随着探出去指尖,道落在江峋脸上。
如果可以,秦容宁愿江峋不要这爱他,这条路走得太辛苦,现在该换他搀扶着江峋,甚至背着他,去淌过那些尖刺碎片。
自那天起,秦容去心理诊所次数逐渐多起来,按说他情况已经稳定,其实不需要再如此频繁问诊。
可秦容想记起来,无论多痛苦,他该记起来,那条孤独道路上,他不能留江峋个人。
回头,正巧与秦念班主任对上视线,江峋般不记人名,但由于他被秦念夸过好看,江峋勉强记住这位班主任姓林。
江峋看着这位林老师,眉头皱得更深。
这种含羞带怯,又充满期待眼神,只会让他感觉不舒服,因为以他过往经验来看,每当有人对他流露出这种神色,下秒多半就会过来表白。
但他对这些人都没有兴趣,除增添烦恼外,毫无用处。
果不其然,家长会后,林老师拦住江峋,但这位林老师颇为聪明,他没说任何句过份话,只以秦念为由,请江峋留下来交谈。
临近冬初,秦念所在班级召集家长开次会。
江峋去。
在堆爷爷奶奶中,他又是最挑眼个,背挺得直,桌上摆着笔记本,怕是正儿八经读书时都没这规矩。
旁边大爷看得直发笑,打趣道:“小伙子第次来开家长会?”
江峋不知从哪生出些骄傲,抬抬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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